吳歧沒有說話,將門梢栓上之後,又見我吳十八反複推動也門推動不開,這才總算是放下心來了。
將門打開,吳歧扭頭叮囑梁綠珠道:“這門你得栓好,我剛剛已經試過了,從裡麵推是推不開的,晚上你一個人,一定要小心。”
“你一走了,什麼都好。”梁綠珠涼涼的回了一句。
吳歧有些自己給自己添賭的感覺,其實,他明明就是知道梁綠珠不高興他,他偏偏還忍不住說這麼多關心之話。
倒是自己顯的賤了一些。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吳歧走了出去,將門關上了。
吳歧正要去栓門,屋外又傳來了吳歧的叮囑聲:“記得一定要把門栓栓上。”
梁綠珠沒有回答他,屋外的吳歧等了片刻,等門栓拴上的聲音傳來後,這才往吳家的方向走。
“主子,今日舅老爺已經到咱們府上去看望過老爺了,也不知道他們唱的哪一出,竟是比往日還要和睦。”
吳十八顯然不知道自家主子還沉浸在剛剛的事件當中,實在是高興不起來,也更是對彆的事兒不感興趣。
也是,顯然吳歧視一句話也沒有回答他的。
吳十八沒有等到回應,卻依舊是開口道:“不過,今日也實在是奇怪,老爺竟然沒有叫你過去,反倒是叫二少爺過去。”
說這話的時候,他特意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聰明如他家主子,他該是聽得出來,他的這些話,也不過是為了提點他的罷了。
吳歧聽了這話之後,回頭看了吳十八一眼,也不說話。
“主子,我看。”吳十八平日裡是個話少的,但是,心裡有話的時候,她還是憋不住想要說一說的。
自家主子這性子看似乖張,其實比任何人都要豁達,偏偏自家老爺麵上似乎很寵他,其實,一直以來對他家主子的要求一向都嚴苛到非人的地步。
“說完了嗎?”吳歧終究是聽不下去了,於是,終於在這個時候忍不住嗬斥了一句。
吳十八原本還想說點什麼,可聽著這話,倒是當真不敢再說什麼了,隻能悶悶的站在那處。
吳歧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原本頭腦還有些昏沉,如今,浸著冷風,他頓時感覺整個人都清醒了許多。
“還想讓我說多少次,他也是吳家的少爺,彆人多嘴,你也跟著多嘴?”
吳十八咬著牙,他從不曾眼紅過彆人,隻不過,見著自家少爺被人當廢物久了,他心有不甘。
夜色濃重,路上的一對主仆漸行漸遠, 月色映照之下,將他們的身影拉的越來越長,襯這空無人影的街道,頓時將他們的身影襯的越發清冷了一些。
第二日一大早,小木匠過來就看到鎖壞了,一時之間,直呼壞事兒了,以為梁綠珠遇上了賊人,趕緊要推門去看。
結果,怎麼推都推不動,嚇的他急忙大喊,引得一堆過往的路人驚訝連連。
偏偏,這個時候,梁綠珠又是開了房門。
一時之間,屋外的一堆人看著梁綠珠完好的站在那處,又看來看小木匠,頓時有些無語,他們還都以為這家女掌櫃都出了什麼事兒。
小木匠也是忙不迭的道歉道:“誤會,誤會。”
梁綠珠卻忍不住想到了昨日吳歧的事兒,若是他沒走,今日小木匠一過來瞧著了,再大叫大鬨一頓,可不得壞事兒。
這一點兒,她根本就是不敢想象的。
“綠珠姐,這鎖怎麼回事兒,昨兒個我不是好生生的扣著的麻,怎麼今日一大早就壞了。”
小木匠見著四下無人,這時候,終於敢將梁綠珠拉過去詢問,說實話,他是真的快彆嚇壞了,心裡各種亂糟糟的感覺。
“昨兒個,家裡發生了一點兒事兒,所以,急著回去了一趟。” 梁綠珠避重就輕的形容了一下,也沒有仔仔細細的講彆的緣由。
小木匠聽在心裡,隻覺得有點不太相信。
試著想一想,若是梁家當真出事兒了,梁大叔知道找他拿鑰匙啊,犯的著將這鑰匙直接給弄斷嗎?
心裡正當覺得奇怪的時候,這時候,吳家的三個夥計已經回來了。
雖然,這些時日的相處,小木匠和他們也已經是熟悉了,但畢竟這是吳歧安排過來的人,他對那三個人,始終也是當做外人看待。
所以,有些話,還是不放心當著他們的麵問出來的。
雖然,他心裡再有困惑,也就隻有將這困惑先擱在一邊了。
偏偏,這時候,那其中一個人卻是開了口:“掌櫃的,大少爺讓我們給我送一把鎖來,說這是上等的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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