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還有些熟悉。
趙玉瑾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一般,這就趕忙道:“就是那四海藥鋪的掌櫃。”
梁綠珠一時愕然,翻了個白眼:“關我什麼事兒。”
說了這話,她這就要往屋子裡走,倒不是因為她冷硬心腸,隻不過這 查案子的事情,實在是她幫不了的。
趙玉瑾見她要走,頓時急了,趕忙道:“怎麼不關我的事兒,你倒是跟我說說,綠珠,你知不知道這個事情究竟是有多嚴重,羅秋明死的時候, 身上可全是螃蟹。”
梁綠珠翻了一個白眼,回頭看向趙玉瑾:“又是螃蟹?趙大人,不要每次關於螃蟹你就找我吧,還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在懷疑我?”
越說到後麵,梁綠珠越發覺得離譜。
這時候,趙玉瑾十分嚴肅的朝著她走來,梁綠珠頓時覺得有些失落,不會吧,還當真是讓她猜中了。
“當然不是,我怎麼可能懷疑你,隻不過,有個事兒,我得跟你說一說。”
趙玉瑾的話讓梁綠珠頓覺鬆了一口大氣,這就擺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什麼都不要跟我說,隻要你不懷疑我就是了,我是良民,我知道種菜吃飯,彆的我也管不了。”
她才不想攪和進去,她還想過安安穩穩的日子呢。
趙玉瑾見她又要回屋,趕忙道:“你就真的不好奇,嫌疑人還是一個跟你很熟悉的人,甚至是有些小仇。”
有仇?
梁綠珠第一時間想到了吳岐,可也隻是想想罷了,很快他便是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怎麼可能呢?
人家吳岐好歹也還是吳家的大少爺,煩不著難為一個掌櫃,而且那日吳岐在四海藥鋪,明明表現的跟羅家很是熟稔,也不像是有仇的模樣。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吳岐有一個豬腦子,不像是那種心思縝密的人。
這個案子前前後後的折騰了人那麼久,這才給了給了一個了結,而且,這麼長久的時間裡,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這隻能說明,作案的人,是極聰明的。
梁綠珠一邊告訴自己不要攪合到這樣的事情當中去,心裡,終究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問了一句:“誰?”
這話問出來,梁綠珠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刮子。
趙玉瑾似乎早就想到梁綠珠會這麼問一般,笑了出來,剛一湊近梁綠珠的耳旁,這就輕聲嘀咕了一句:“吳岐!”
梁綠珠聽了這話,倒吸了一口冷氣,霎時間,隻覺得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不能吧,他,他那豬腦子!”
梁綠珠是發自於真心的在嘲諷吳岐,而不是信任他的人品。
隻是,趙玉瑾聽了這話之後,連忙將手湊到了嘴邊,衝他輕輕的噓了一聲:“這事兒目前還隻是在懷疑當中,切不可泄露出去。”
梁綠珠見他如此神秘,頓時沒好氣道:“既然不想泄露出去,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你就不怕我泄露出去。”
“這案子跟螃蟹有關,我怕往後有人會將矛頭指在你身上。”趙玉瑾說起這話,麵色有些凝重。
梁綠珠一愣,深知這個時代屈打成招應該不再少數,她不想趟這趟渾水,原本早已經不想多問趙玉瑾的,可這時,她的心裡竟隱隱的有了一絲擔憂。
“既然是跟螃蟹有關係,那麼,吳岐又跟螃蟹有什麼關係?”該不會是那日她賣給吳家許多螃蟹,應而才懷疑到他身上的吧。
細思極恐,若當真是因為這個緣故,那她不是更應該被懷疑嗎?
“吳岐讓人去蓮花村,特意搜羅螃蟹回來,這樣的行為,豈不是彆有居心?”
梁綠珠啞然,又是蓮花村·····
沉默了片刻,她終開口:“即便是讓人去找了螃蟹又如何,興許,他隻是拿回家吃了,這也不是有力的證據,畢竟沒有親眼看到他如何處理螃蟹。”
“絕無可能,我已經查的清清楚楚了,吳岐確實搜羅了許多螃蟹回來,可是,螃蟹根本就沒有送到吳家,仔細一想, 這其中的意欲何為,確實有些讓人生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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