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編排他,他打了兩場訓練賽,就被團長安排到預備隊去了!”武登屹不滿的白了司馬一眼,接著說道:“團長正心煩呢,對著李大個子擺擺手,不行!你沒有衝勁!恰好那天咱們連長也去了,請求了半天,團長才答應讓李大個子上場但聲明如果打不好馬上下來。連長把李大個子拉到一邊囑咐了半天,一上場這家夥就“活”了,立刻和那個中鋒較上了勁,一口氣蓋了他六個帽。中鋒被李大個子看住以後,s團失去了主心骨,咱團抓住機會連續反擊一口氣追上十二分,把李大個子急得哇哇大叫。等s團叫暫停的時候,他挨個的央求老兵給他傳一個球!比賽再次開始後,李大個子真的露臉了,接到老兵的傳球就是重叩!場外一片喝彩聲,老兵們見他逐漸放開了,也就真把他當成中鋒有球就給他,上半場結束咱們反超s團三分。李大個子一人獨的十分還有九個攔板。團長把李大個子狠狠的表揚了一通,老兵們也是翹著大拇指一口一個‘牛!’。下半場開始後,s團吃不住勁了,兩名外援一起上了陣!但李大個子也打瘋了,跑起來帶著一路的風聲就像是輛坦克,兩名外援根本不敢與他正麵交鋒也防不住他,整個下半場成了老李的扣籃表演。事後不到半個月,軍區體工大隊就來調函要人了!”
“團長舍得放?”司馬問道。
“絕對放!”鴻飛替武登屹做了回答:“到了體工大隊很容易就能提乾,這對李大個子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團長哪有不放之理。”
“對!”武登屹神秘的說道:“我聽連長說,開始的時候體工大隊是想把李大個子借調半年試訓一下看看再說。團長一聽,火了。他直接把電話打到體工大隊去說:你們娶了媳婦過上半年的日子,覺得不合適在給娘家送回去,人家同意嗎?體工大隊可能覺得團長說得有道理,派人來團來看了李大個子的訓練,這事兒就定了。他們說李大個子即使當不成正式隊員,當個陪練也絕對合格!”
“已經宣布命令了?”
“還沒有,不過人已經過去了,第一個月的補貼都拿到手了!”
鴻飛感慨的說:“真沒想到李大個子能提乾,這小子一定樂的找不著北了。”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武登屹賣關子似的問道:“你知道李大個子第一個月的補助乾什麼了嗎?”
“肯定寄回家了!他每個月的津貼不都寄回去了嗎?”司馬對這個小兒科的問題嗤之以鼻。
“錯了!他全部捐給希望工程了!”
司馬立刻閉緊了嘴巴,他認為李永勝吝嗇無比愛財如命,沒想到他能把第一個月的補助捐給希望工程。而自認為大方的司馬吃吃喝喝的事情沒少乾,報紙上關於希望工程的文章也讀了不少,但他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去捐款幫助一個孩子完成學業。
武登屹繼續說:“李大個子說了,他看到報紙上說有些地方比他的家鄉還要貧困,好多和他弟弟妹妹一樣大的孩子上不了學,他早想幫助他們但是沒有錢,現在好了,以後他每個月都會捐一次錢,你說他傻不傻?”
“不傻!他比我們強,雖然我們幾個看不起人家!”鴻飛若有所思的說道:“他善良、純樸、勤儉,和他相比我們隻能算是紈絝子弟!”
司馬、武登屹嘴上不說其實心裡對李永勝的行動很敬佩,連連點頭同意鴻飛的說法。這個話題告一段落,三個人重新把目光投向老b駐地。
大院門口又換了一次哨,三名老b徒手走進擋住鴻飛他們視線的飼養棚,大約十分鐘後三名下哨的老b大汗淋漓的走進院子。老b們很警惕,他們利用飼養棚的裡的通道直接進山,鴻飛他們始終沒有觀察到他們的行進路線、方向。
“還有一名潛伏哨沒有找到!”鴻飛看了一眼手表,接著說道:“按照正常步速,十分鐘的時間大約能走出七、八百米,山地間還要短一些。老b的潛伏位置均在狙擊步槍的射程內,我們沒有找到的那個潛伏哨可能是名狙擊手!”
“**!找不到那個該死狙擊手,我們豈不是成了靶子!”司馬擔心的縮縮頭說:“說不定,那個家夥正瞄準我們呢!”
“暫時不會!”鴻飛肯定的說道:“老b兩翼的哨兵主要是對外警戒,現在是正是中午太陽在我們背後,正麵的機槍手視線不良,但時間久了就不好說了!”
“老b真鬼!簡單的一布置就讓我們無法進去!”武登屹懊惱的說:“要是我們有一門炮就好了,轟他一家夥!”
“是啊!60炮就能乾掉他們一大批!”
三個人正在愁眉不展,突然聽見山側原來一陣汽車馬達聲,兩輛披著偽裝網的北京吉普開的風馳電掣,一陣風似的開進大院。
“汽車!”鴻飛眼睛一亮有了主意:“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