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與異性有過肌膚之親的馬跑跑,就這樣迷失進去了,做年做馬都心甘情願。
“你能不能脫掉你的外套?”夏詩語見他滿頭大汗,看得她都熱起來了,“不知道這衣服是誰設計的,也不知道變通一下,現在省城的服飾都千變萬化了,你們的衣服還是這個樣?”
剛剛還說這麼好的軍裝穿在馬跑跑身上是浪費,現在又說這衣服設計的不好,這大小姐真是信口開河,隻要她不順眼,前言不搭後語也無所謂。
“瓦殺扯,你說得太對了。”馬跑跑不想挨打,隻好順著她。
“瓦殺扯?那是哪根蔥?”夏詩語白了馬跑跑一眼,心說,彆以為說好聽的話我就不恨你了,這個恨是一輩子也改變不了,姓馬的豬頭,我這輩子記住你了,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馬跑跑聽她這樣說,一副很想笑的樣子,他的瓦殺扯是我也不知道的意思,居然被理解一個人的名字了,這理解也是沒誰了。
但他憋住沒讓自已笑出來,好不容易才有現在這樣的待遇,再笑話她,估計又會將自已打回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