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唯晨被夏詩語搖得七暈八素、昏頭昏腦,這女人撒起潑來是一點形象也不顧了,披頭散發不說,還對著他聲嘶力竭地叫罵著,他目瞪口呆地望她。
“你才是天底下最沒人性的家夥,對自已的通訊員都這麼凶。”夏詩語咆哮著。
夜唯晨本能地抓著她搖著自已的雙手,“瘋女人,你再發瘋,信不信我一拳就能打扁你的臉,有人對你憐香惜玉,我可沒那麼好的耐性,再無理取鬨,小心我讓你的嘴巴歪到脖子後麵去。”
“你打啊、打啊……”夏詩語不僅將臉往他跟前湊,還不住地朝著他的臉噴出唾沫星子。
他立即將她推開,抬手擦拭著臉上的唾液。“瘋女人,你這個樣子,彆說我看不上你,就是要飯的也會看不上你,和大街上那些潑婦罵街的女人有什麼區彆?今後要是哪個男人娶了你,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馬跑跑在地上慢慢地爬到夜唯晨腳邊,雙手抱著夜唯晨的腿哀求著。“連長,求你彆罵夏小姐了,她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她其實也好有愛心,你看她給小白做的窩多舒服,她說不要把小白關在籠子裡,如果她是毒婦就不會這麼對小白了,她今天會這樣,真的是因為心情不好。”
“她心情不好就該拿小白去摔死啊?”夜唯晨再次將馬跑跑給踢開去。“我現在心情不好呢,是不是也該把你們從窗外扔下去摔死啊?”
馬跑跑又發出聲聲慘叫,他不明白連長為什麼會對自已這麼凶狠,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