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少,剛剛多虧梓小姐的按摸,夜老這雙肩的老毛病一犯就不能好好睡覺,想不到梓小姐替老爺子解除了酸痛,梓小姐也累了,你帶她去樓上,彆在這裡驚憂了夜老休息。”小趙是想讓晨少把梓萌帶到樓上去,給他倆製造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好。”夜唯晨吩咐道。“那你在這裡守著爺爺,看他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反應我和梓萌就在樓上,有事就上來通知我們。”
交待完,拉著梓萌就走。
一邊走,一邊伸手去整理她剛剛用力按時掉落下來的發絲。
那些發絲已經混合著汗水貼服在額頭上,他十分心疼地說。“看你,滿頭大汗的,也不知道省點力氣,你呀,在為彆人著想的時候,也得為自已想想,明白嗎”
上次為了救他,不惜以試險,讓她中毒昏迷了三天三夜,在他眼裡,她就是一個隻顧彆人安危而不顧自已安危的傻女人,這讓他十分擔心,總是怕她自已受到傷害。
“怎麼樣了”她卻顧不上感受他的體貼與溫存,而是問他聯係飯堂送菜的事怎麼樣了。
“你呀,就知道關心彆人的事。”他抬頭崩了一下她的腦殼。“我這麼大一個活人在你邊,你眼裡看不到我的存在,心裡也隻是想著送菜的事,真是沒得救了。”
“嗬嗬。”她討好地對著他假笑了兩聲,摸著被他崩得有些疼痛的腦殼。“眼裡怎麼會沒有你要是沒有你,我怎麼知道問你這個問題
就是因為知道是你,才會這麼問啊這心裡嘛,肯定也有想到了你,要是沒有想到你,又怎麼知道會問事怎麼樣了這是一個連慣問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