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忙完秦王府的事情,溫錦華也得以歇息一段日子,許墨親自來王府接她回府。
他的性格是一點也沒變,身著錦衣衛製式長袍,看樣子剛從衙門回來還沒來得及歇腳,好好的人就是長了張嘴。
“呦,這不是我家嬸嬸嗎?這麼長時間不回複,我都快忘了有這麼個人。”
溫錦華聽出來他是在阿諛自己,這麼長時間一點消息都沒有,的確有些不合適。
她提起筆刷刷在紙上寫下幾個大字。
“叫二叔擔心了,卻是我不對。”
看到這個很久以前的稱呼,許墨眉頭一跳,溫錦華聰明伶俐,有時候卻很氣人。
偏偏他拿溫錦華一點辦法也沒有,換做其他人早就被他抓進錦衣衛大獄重刑伺候。
秦王妃看到兩人拌嘴隻是嘴上不饒人,臉上的表情卻很溫馨,頓時看出端倪眼神在兩人身上不停來回掃視,含笑不語。
這國公府倒也奇妙。
“這次宮中之事多謝世子妃施以援手,另外這件軟蝟甲也算本王欠你一個人情,若有需要儘管差人來尋。”
秦王本就厚道之人,溫錦華離開之前他開口表示感謝,並且許下承諾,隨後夫婦二人目送兩人離開。
馬車上空無一人,溫錦華也不再遮掩:“怎的就你一人,世子怎麼沒來?”
聽了他的問話,也不知道許墨想到了什麼,嘴角一勾,臉上頓時浮現一抹愁容。
“兄長病情反複現如今臥病在床,我懷疑他大有可能是思念成疾。”
“??”
溫錦華沒有注意到他的嘴角,隻當許硯當真是病情反複,頓時歸心似箭。
這段時間她的確不著家,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宮裡,再加上秦王府這段日子。
最起碼有半個月都沒有回去過,多少有些不合適。
回複之後她便直奔棲梧院,路上遇到下人與他打招呼都來不及回應。
看到這一幕,許墨撇了撇嘴。
棲梧院內,溫錦華和許硯四目相對,許硯臉色如常時一般蒼白,仔細觀察還能看到一抹紅潤。
這意味著許硯的身子並未反複,相反,現如今反而看起來比之前更健康。
“你誆我?”
“嫂嫂莫要誣陷人,你跑那麼快都來不及聽我把話說完,前些日子兄長病情反複隻是近期有所好轉而已。”
聽著咱們兩個的對話,聰明如許硯,大致猜到見麵發生了什麼。
“這就不和你計較了。”
溫錦華白了一眼許墨,懶得理會他,轉頭直奔許硯懷裡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她向來如此直率的表達自己的心意,從不遮遮掩掩。
連帶著現在許硯也習慣了這種感覺,他將手中筆放在桌子上,輕輕將溫錦華攬入懷中。
夫妻兩人相擁,溫存許久。
溫錦華隻感覺自己有很多話要與許硯說,這就是思念的感覺。
若是沒有感情,隻會相顧無言,恨不得儘快分離。
許硯早就幫溫錦華準備了點心,兩人麵對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