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個事情告訴了菲德爾,他說他並沒有類似的感覺,安妮還有維克多也沒有。不過我們還是覺得,出於安全考慮,我們要住得離那個小金字塔遠一點。”
在機場接到了林秋生之後,在皮卡車上,格蘭特這樣對林秋生說。
“你們的謹慎是對的。你和菲德爾他們不一樣,你沒有印第安血統,所以不會受到某些因素的影響。而且你這段時間以來,靈覺的提升相當大,在麵對潛在的危險的時候,突然出現這樣的感覺,是完全正常的。另外,如果有某種因素,會讓格蘭特在那一瞬間感到非常的危險甚至是恐懼,而菲德爾——格蘭特的靈覺在你們中並不算高——他有感覺,你們卻毫無感覺,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我覺得有兩種可能。”菲德爾說,“第一種是這種惡意是僅僅針對沒有印第安血統的超凡者的。那些原始神靈可能將所有的外來種族都視為敵人。”
“這可不公平。我們黑人一樣是受害者。”格蘭特嘟囔道。
不過菲德爾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說道:“第二種可能就是我們的血脈反而讓我們忽略了其中的危險。我查到了一些資料,那裡麵提到在當年的人牲祭祀中,祭司們將那些要被殺死祭祀神靈的人稱為‘我的兒子’,或是‘我的兄弟’。而那些祭品,也就是那些將要被殺死,被剝皮的人當中,有不少人甚至會將自己能夠成為神的祭品當做榮耀。比如說和那個大球場相關的資料……所以,我們的血脈的影響反而可能讓我們感覺不到危險,因為在血脈影響那裡,這反而可能被視為是好事情。”
林秋生聽了點了點頭道:“你還能保持這樣的理性,實在是不容易。這也證明,你這段時間的學習,是真的起了作用的。”
說完,林秋生又看了看時間,然後道:“我們先到金字塔那
邊去看看,然後再去住處。反正也花不了多少時間的。”
於是幾個人便一起驅車去了奇琴伊察。
到了停車場,維克多將車停在了一輛高大的福特F650皮卡旁邊。幾個人從自己的車上下來,格蘭特便滿臉羨慕的朝著那輛F650吹了一聲口哨。
“嘿,這車看著真猛!等我有錢了也整一個。”格蘭特說。
“買這個還不如買一輛保時捷呢。這種傻大傻大的東西有什麼好的?”安妮說。
“你不懂,這種車才是男人的浪漫。嗯,菲德爾,要是你有錢,可以隨便買車,你想買什麼?”格蘭特反駁道。
“一輛彼得比爾特改的房車。”菲德爾說。
“林先生你呢?”格蘭特又問道。
“我?不用考慮錢?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我當然是全都要,從自行車到巨型原木運輸車,我全都要。”林秋生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