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走到井口邊,指著安德雷斯剛剛站著的地方:“你看,這裡還有一些痕跡呢。”
因為井口不斷升騰起來的水汽,圍欄的靠水井那一側長滿了青苔,而安德雷斯剛剛靠著的那一處圍欄的外側,的確有一些青苔被碰掉了。
安德雷斯倒抽了一口涼氣,轉過頭望向安妮,然後對菲德爾說:“不得不說,隊伍中有安妮小姐這樣的人,真是太有價值了。”
“的確,要是安妮小姐在我們的隊伍中,我們怎麼會被人用大炮轟?”安德雷斯旁邊的另一個人開口道。
“隻要林先生願意,你們什麼時候都可以被大炮轟。”安妮這樣想著,卻並不回應那些沒讀過書的土包子。
是的,菲德爾的這幫子兄弟們被逼著稍微讀了點書,於是就普遍的產生出了對文盲的優越感。菲德爾還稍微好一點,格蘭特呢,在和他以前的一些損友扯淡的時候,甚至一口一個“你們這幫不識字的蠢倪哥”。
“更有意思的是,你剛剛走過來的時候,沒有任何人影響你,你自己不自覺的就站到了那裡。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很多你以為的巧合,後麵都有原因。”林秋生又開口道。
的確,這並不是巧合,因為這些欄杆旁邊草木茂盛,那一處欄杆兩邊都有樹枝亂伸過來,所以要找個地方靠著,還真是那裡最為合適。隻是這個時候,安德雷斯正疑神疑鬼,被林秋生這樣一說,更是不會往正常的方向去想。所以一聽這話,他便控住不住,變了臉色道:
“我被影響了,甚至以我完全注意不到的方式?”
“我不能確定,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當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如果要在這個欄杆上找個地方靠一靠,這個位置也是最合適的位置。”林秋生卻又這樣說道。
“不,沒這麼簡單。就像你剛才說
的,那些看起來的巧合,背後都有原因。”安德雷斯說。
很多時候,你先勾起了人家的疑慮,等疑慮產生了,你在來小小地辟一下謠,反而能鼓勵他自己通過腦補來自己嚇唬自己。
“對了,上次我們見麵的時候,並沒有來得及介紹一下我們的隊員。”安德雷斯說,“在我們開始交換消息之前,我們先互相熟悉一下吧。嗯,這是我的兄弟席爾瓦,你們在新聞中見過他,他就是能帶人短時間隱形的的那個。這是我的兄弟何塞,你們應該看到過他徒手挖穿街麵,這是我的兄弟佩雷拉,他是武器方麵的專家。”
“我這邊我和安妮的情況你們也見到過。這是我的兄弟格蘭特,他生氣的時候會變綠的;這是我的兄弟維克多,他和自然界非常親近。這位……”菲德爾用手指著林秋生說,“他是我們的電子技術專家,畢業自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我們都叫他X教授。”
安德雷斯驚訝地吹了一聲口哨:“菲德爾,你的隊員中居然有這樣的……你是怎麼把他拉進來的?”
菲德爾隻是笑笑並不回答。倒是林秋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