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越過電網,可以看到裡麵用鋼索網劃分出了好些個區域。距離鏡頭最近的一塊區
域是一個大池塘,池塘邊躺著一條五米多長的鱷魚。
“這是一條尼羅鱷,這不是美洲品種,應該是從非洲買來的。”林秋生在意便解釋道。
在這個池塘邊上,還有一個更小一點的小池塘,不過大家並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鏡頭繼續向前移動,前麵出現了一個更大的區域,三隻獅子正躺在那邊的草地上睡懶覺。
“貓科動物都是懶蟲,隻要能躺著,就不會站著。這人有意思,居然在自己家裡弄了個私人動物園。”安妮說。
“真TMD有錢。”格蘭特說。
“這樣乾多少壞事,才能積累起這麼多的錢。”林秋生說,“我覺得槍斃他十分鐘絕對不冤枉。”
這個時候,兩輛車從門口那邊過來了,帶頭的是一輛奔馳G,後麵則是一輛加了後蓋的福特F-150。
幾個人奔馳G上下來,鏡頭拉過來,可以看到其中的一個人的右手上少了一根手指頭。
“這應該就是費爾南德斯。”格蘭特說。
接著又有人從後麵的車上下來了,他們還押著好兩個手被綁在背後,嘴巴也被膠布粘上了的女人。
費爾南德斯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骰子。
而這個時候鏡頭也移動到了奔馳G的車頂上。這應該是紙鶴飛到了那裡。這裡距離已經很近了,所以紙鶴已經可以記錄下他們說話的聲音了。
“解開她們的手。”費爾南德斯說。
一個手下便掏出一把匕首,割斷了捆在那兩個女人手上的繩子。
那兩個女人趕緊扯下了嘴上的膠布,跪在地上喊道:“先生,菲爾南德斯先生,饒了我們吧,您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那麼好吧。你們來扔個骰子吧。”費爾南德斯說,“輸了的人,就要被丟到那裡去滿足我的小寶貝。”
一邊說他還朝著那個有尼羅鱷的池塘指了一下。
兩個女人臉色蒼白,隻是不住的哭泣和求饒。
“我給你們一分鐘時間,一分鐘之後如果還沒有結果,我就把你們都扔進去。”費爾南德斯說,“刀疤,給她們一個骰子。”
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匪徒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骰子,走到兩個女人中的一個麵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低著的頭拉了起來。
“你先來。”刀疤說,他聲音沙啞得如同用沙紙相互摩擦。
女人渾身顫抖。刀疤便抓住她的手,將骰子塞進她的手裡。
女人尖叫著將骰子丟在地上,就好像它是燒紅了的烙鐵一樣。
“不錯,出了個四點,你的贏麵比較大了。”費爾南德斯說。
刀疤撿起骰子,又如法炮製地讓另一個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