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係後裔,當然可以。”德古拉說,“不過即使是我,也不會喜歡陽光。你讓我去海灘上曬一整天的日光浴,讓我生吃一筐子的大蒜,讓我長期戴一塊白銀手表,都沒問題,隻不過總還是有點不舒服。白天光線太強了,實在是有點刺眼睛。”
“那好。”林秋生說,“你們有手機的吧?我把我的號碼告訴你們,你們出發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要到了的時候也給我打個電話。”
“好的。”蘇菲說。
“前輩。”林秋生又轉向德古拉道,“我聽說屠刀是你們血族的至寶之一。既然這是你持有的寶物,我當然應該歸還給你。”
德古拉點點頭道:“這的確是血族的至寶,他最初就是該隱殺死亞伯的那把劍。關於該隱殺死亞伯的事情,我們血族這邊自然有另外的說法,就像我主路西法對於靈界戰爭有另外的說法一樣。這把劍的形態隨著時間的流轉改變了許多次,不過它的能力卻始終如一。它能吸取對手的生命力,所以手持這把劍的人在戰鬥中會越來越強。他還能囚禁靈魂,並供持有者驅使。
在它盛極的時候,它裡麵一度囚禁著數以萬計的靈魂——當時我們對外宣稱這裡麵有五百萬靈魂。當然這是為了嚇人,這也是兵法的一種。不過現在……”
說到這裡德古拉歎了一口氣,“我在數百年前的戰鬥中因為背叛,陷入了絕境,於是主動擁抱黑暗,皈依我主之後,一度執掌這柄寶劍,後來我落入了他們的陷阱,靠著這柄劍的威能,我得以逃脫,但是這劍卻遺落了。而我也被迫提前轉入長眠,直到最近才醒來。
林,你可能也知道,即使對於神靈來說,時間也是不可忽視的。任何在時間之中的存在,都會收到它的消磨,即使是神靈也不例外。不過神靈能夠利用一些手段來扭曲時間的影響罷了。我還不是神靈,就是距離從神的境界也還差了一步。不過我們血族有一種秘法,可以讓自己的長眠無比的接近死亡,從而在最大程度上擺脫了時間的消磨。
但是這柄劍遺落在外麵,卻隻能依靠自身來承受歲月的消磨。而且剛剛你也提到,這柄劍曾被放在聖喬治教堂中,即使是超凡力量最低潮的時候,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些地方總還是會有回蕩著的超凡漣漪的。聖喬治教堂就是其中之一。這柄劍本身被時間消磨,加上超凡力量的退去,損耗就大,又被放進了聖喬治教堂,損耗便更大的。這些年它基本上就是靠著不斷地損耗它囚禁著的靈魂來抵擋消磨,嗬嗬,到現在,它也幾乎消磨一空了。它的特性雖然還在,但是它的威能要恢複就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了。
所以這東西如今帶在我身邊,對我幫助有限。”
說到這裡他又轉過頭去看著博揚道:“孩子,這把劍你先幫我保管著,祂在北美那邊沒有什麼太強的力量,你帶著這把劍,跟著林去北美,慢慢地幫助它恢複力量。說不定有一天我在歐洲站不住腳了,就也要去北美找你們呢。”
說完這話,德古拉又轉向林秋生道:“無論怎麼說,你都是我的晚輩,我不能白白占你的便宜。我這裡有一樣東西,雖然潛力上沒法和屠刀相比,但是說不定你會感興趣。”
德古拉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了旁邊的大穿衣鏡裡麵,一把拿出了一個黃金的盒子和一個小冊子。
“前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