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沒有意義的相同點開始排除吧。”安德烈說,“這樣雖然看起來有點笨,但是不容易遺漏什麼。反正考試的時間相當充足。”
“首先他們都進入過商場。”肖恩趕緊說,“而且他們都是在監控死角失蹤的。”
“第一點不談,關於第二點,你們覺得這是不是說明了那個怪談對現代科技有一定了解,所以有意的避開了攝像頭?”安德烈說。
“有可能,如果是這樣,那就可以說明這樣的幾點。第一,這個怪談是有一定的智力的。第二,它對我們這個社會的運行方式可能也有一定的了解。我們再注意一下,在一開始相當長的時間裡,它都沒有襲擊商場中的工作人員,這也許是因為它知道襲擊商場工作人員,比襲擊一般的顧客有更高的風險。”科威爾微微的皺著眉毛說。
“如果是這樣,那哪怕它本身的力量有限,危險度也上升了。對了,最開始失蹤的一些人,有什麼共同的特征嗎?”肖恩又問道。
“你是指哪方麵的?”安德烈問。
“任何方麵的都可以。”肖恩說。
“最開始的受害者都是女性,事實上所有的受害者絕大部分都是女性,一共四十三個受害者,其中四十個是女性。”不太愛說話的弗裡茨開口道,“這些女人各個種族都有,數量上雖然不是嚴格地符合商場的女顧客的種族分成,但是差彆也不算太大。可以認為那個怪談在選擇襲擊目標的時候,不存在種族歧視。”
聽了這話,大家便一齊哈哈笑了起來。
“總不成,這東西它也講究政治正確吧?”肖恩笑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當然其他可能的解釋也很多。畢竟那是一個異類,如果它有種族傾向那才是值得關注的。”科威爾也笑道。
“除了最後的驅魔人,所有的受害者,包括男性,都有麵對鏡子的經曆。你們也知道,鏡子這個東西,很複雜的。”弗裡茨繼續道,“當然,他們看的鏡子各不相同,最初的幾個受害者都有過進入衣帽間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