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追蹤到這個家夥的本體了嗎?”菲德爾問道。
“追蹤到了。”林秋生說,“但是我隻追蹤到了他的家門口。”
“涉及到特殊空間?”安德雷斯問道。
“是的。”林秋生說,“我甚至懷疑,我追蹤到的這個‘老大’,隻是個白手套,它隨時可以被拋棄掉,而這當中隔著這個特殊空間的阻隔,使得我無法繼續追蹤到後麵的家夥。而如果我跟進這個特殊空間,不提這當中的風險,這個舉動本身就會帶來較大的擾動,從而讓後麵的家夥警覺。如果他這個時候切斷聯係,那我要把他再找出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這的確是個難辦的問題,所以大家都沉默了下來,但是菲德爾很快就想通了什麼,開口道:“這個問題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能解決當然好,不能解決也不是什麼太了不得的事情。因為我們的目標並不是要殺死那個‘老大’,當然能殺掉他自然很好,但我們的目標並不是他,而是阻止毒品的蔓延。他可以通過那個特殊空間的阻隔,躲在我們一時間未必找得到的地方,但是我們真正要掃蕩的那些東西——毒品的買賣是沒法藏起來的。既然那家夥藏得深,我們就暫時不要理會他,直接將毒品買賣摧毀掉就可以了。打擊了毒品交易,減少了毒品的危害,我們就成功了。
如果他以後老實了,收手了,我們也不見得就不能放他一馬。但如果他利令智昏,還不肯鬆手,老是想要把觸手伸出來搞事情,那我們遲早就抓到它。”
林秋生聽了,首先便鼓起掌來。
“菲德爾,你說得對。我們不應該被一些技術性的問題拖得偏離了主戰場。嗯,如果是把打擊毒品放在第一位,我弄到了很多的消息。首先是他們在紐約有一個秘密的毒品加工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