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電話裡有人回複道。
門外是一個提著一個和尤瑞帶來的手提箱一模一樣的手提箱的大塊頭的拉丁裔,他向尤瑞自我介紹道:“你好,奧洛夫先生,我是費爾蘭多·加西亞。我可以進來嗎?”
掛了電話之後,尤瑞便先洗了個澡,然後睡了個午覺,反正以他的經驗,當那些墨西哥人說馬上到的時候,你多半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
然而這一次情況卻出乎了他的預料,他才剛剛洗完澡,在床邊上坐了下來,外麵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尤瑞的手提箱中裝著一台儀器。他迅速地將儀器組裝了起來,然後用那東西帶著一個網球拍狀的探頭在加西亞帶來的箱子上晃了晃,儀器上便出現了符合要求的讀數。
那個侍者聽完了,便轉向尤瑞道:“先生,您請跟我來。”
“我必須馬上離開了。”尤瑞說,“原因你是知道的。我下去之後過一會兒你再下去。”
尤瑞也將自己的手提箱放在了桌上,並且打開了手提箱。
美國國內的很多道路,因為靠近某些禁區,而隻能在有限的時間內通行,而且這個有限的時間,還不是固定的,往往還和月相潮汐什麼的相關。至於有些路段直接進入了某個禁區,那更是根本就不能通行,隻能繞路了。美國政府雖然沒有能力將所有公路附近的禁區都處理掉,但是至少還標注出了哪裡有禁區,範圍有多大;哪裡靠近禁區,隻有哪個時間段可以通行,哪些地方必須繞行。但是在墨西哥和其他中美洲,南美洲國家,則壓根就沒這樣的標注,GPS上的提示基本上都是靠著當地人用生命試探出來的,而且還不太全。總之就是在美國之外開車,危險性會大很多。
尤瑞直起身,用手機撥了一個號打了過去。很快那邊就接了電話。
“不,不用。”尤瑞說。
“伱好,我預定了2-33號房間。”尤瑞對前台說。
“手術進行得很成功。”尤瑞說。
進了房間之後不久,尤瑞便接到了電話,電話中一個人抄著一口古怪的英語向他表示,他就是這邊負責和他街頭的人,他已經知道尤瑞到了,馬上就過來接他。
進了城,按照郵件上
的提示,尤瑞將車開到了一家酒店,停好車,到了前台。
“奧洛夫先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