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搞什麼,猜謎也好歹給個提示吧。”
陸嘉禾嘟囔著,踹了踹正好落在腳邊的小石子。
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表,手表代表什麼?........時間?
陸嘉禾見那兩位還沒收拾走出教室門,便對方才夏漸清的舉措繼續進行分析。
嘶.......時間?他是不是在提醒我上交考核作品的時間?
想到這裡陸嘉禾便已經了然――她與夏漸清交情不深,能稱得上有交際的應該隻有麵試攝影社的那道考題,他是出題者,而她是答題人。
或許這周前的陸嘉禾還不夠有自信能夠拍出一舉打動夏漸清的作品,但是――
陸嘉禾收緊了五指,緩緩吐出一口氣。想到那張躺在膠片相機內的,拍攝下四位樂手站在舞台上肆意揮灑青春汗水的模樣,他們或許還不夠成熟穩重,還是幾顆掛在樹枝上青澀的酸果。
但,那又怎樣。
那才是青春真正應有的模樣,追夢的模樣。
“所以說........你的考核作品已經拍攝完成啦?”
陸嘉禾三人像往常一樣坐在沒什麼學生所在的江北食堂內,在慕允抱怨考題太難後的幾分鐘內,許時夏問起陸嘉禾攝影社考核的情況。
許時夏似乎比陸嘉禾本人還要關心考核的最終結果。陸嘉禾賣著關子隻說出了作品已經有了結果,至於 LiveHouse 裡的所見所聞,她再三思慮後還是不打算告知兩人。
倒不存在存心瞞著兩個朋友的情況,雖然宋南琛本人對於陸嘉禾撞破他是地下樂隊成員的身份沒什麼特殊的表示,也沒有“威脅”她不許外傳。但 RUNners 全員已經點頭答應她和他們樂隊的拍攝合作,在給予合作夥伴足夠的隱私和尊重這一點,陸嘉禾還是會做得十分到位的。
硬要說原因的話.........總覺得樂隊貝斯手這個身份,和宋南琛在江北霸氣不外露的酷哥形象相差甚遠。
還是看破不說破的好。
“嗯,總而言之我有些把握能夠順利進入攝影社了。”
“那不得提前慶祝一下,你可不知道自從夏漸清在市內得了獎,攝影社的門檻有多高.......”
性格開朗如慕允,全然將作品的內容拋諸腦後,舉起麵前的奶茶就向陸嘉禾敬來。繼而將她的那些關於攝影社的所見所聞一股腦的倒與陸嘉禾和許時夏。到了後來已經誇張到手腳並用的描述夏漸清這個社長的“恐怖”程度。
“恐怖倒也不至於,應該隻能算得上嚴厲吧。”
陸嘉禾在心中乾笑了幾聲,瞥眼看向了一旁的許時夏。
今天的許時夏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陸嘉禾心下覺得奇怪,卻又一時間說不上來哪裡奇怪。雖然平日裡都是她和慕允說話比較多,但許時夏也會隨時發表一些自己的觀點,倒也不至於看上去像是她和慕允“二人轉”。但今天不知怎麼了,許時夏一直沒有搭話。除了一開始詢問她攝影社的考核是否順利外,便再無後文。
陸嘉禾戳了戳許時夏,她才後知後覺的驚醒。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