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長你來的正好。”林兮瞥了一眼,隨口道:“唐人街能說的上話的人都在這兒了,還有哪個狗入的惹麻煩,你一次性說出來,我幫你解決掉。”
解決掉?!
“沒有、沒有!”巴色·德一激靈,想起昨天那被‘解決掉’的彭老板,他媽要是屋子裡的大佬都被乾掉,就不是唐人街亂不亂了,是整個芭提雅都得翻天。
林兮關掉電視,從沙發上站起身,俯視的目光掃過房間裡所有的大佬——
說是大佬,其實就是灰黑之間混日子的,由於泰國特殊體製和民風的問題,基本上都是從好勇鬥狠闖出來,又沒有政治資本,想洗白也洗不了多少,隻能留在唐人街裡麵耀武揚威、蠅營狗苟。
說起段位,他們可能還不如金牙炳,更彆說被他乾掉的港島真大佬,他這條過江龍是不太可能把唐人街治好,可是他留在這的一段時間,凡是看不順眼的,死就真的是很輕鬆的事情。
嗯,也可能會很痛苦。
也許是他眼中的輕蔑與視人如豬狗的殺意過於壓抑,竟沒有一人敢主動開口說什麼,殺人殺慣了以後,就已經失去敬畏,對他來說,殺人和碾死豬狗蠅蟲又有什麼分彆呢?
打心眼裡覺得無所謂以後,就已經產生了所謂的氣勢,眼神、微表情都向外透露著心態與信息,動物本能會恐懼,人類也不例外。
或許在他們的心中對林兮這樣隻會無腦用武力解決問題的莽夫多有瞧不起,可眼下卻容不得他們多想。
“林先生。”反倒是最年輕的巴色·德率先緩過勁來,他倔強的抻著脖子道:“你知不知道,昨天你犯下的案子,已經足夠我把你送監獄!”
“哦~”林兮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青年,作為一個普通人,竟然試圖與格鬥家爭辯。
泰國可不是港島,這裡對於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