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口說出來的話,讓冷鈺瞬間黑了臉。
他看著麗貴妃,麵色嚴肅的正色道:
“麗貴妃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我和守宮門的侍衛串通作假,那和麗貴妃也應該提前串通好了,不然,我怎麼會知道您今天,會在這樣的場合下,在父皇麵前提出對那口鍋的疑慮呢?”
“我……”
麗貴妃被冷鈺問得啞口無言,的確,誰也沒有料到,她會對那口鍋產生懷疑,而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提出來了。
所以,冷鈺根本沒有時間去安排這些事,這點,光靠麗貴妃的懷疑是沒用的。
皇上的臉色有些幽暗,他看著劉喜,大聲吩咐道:
“劉喜,你親自去把當天值守的侍衛叫來對峙。”
劉喜忙躬身回道:
“老奴明白,老奴這就去。”
皇上讓劉喜派人去找當天守門的侍衛,在彆人看來是他不相信冷鈺,怕他趁這空當和那侍衛串通。
冷鈺卻覺得父皇這是為了讓他避嫌,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劉喜離開後,皇上又命人去芙蓉宮將那口鍋取來。
在等待的間隙,這裡一度變得安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出聲。
麗貴妃和李貴妃跪在皇上麵前,皇上沒有讓她們起來,她們跪在那裡也沒敢動。
約摸過了一柱香的功夫,劉喜才帶著兩個侍衛匆匆而來。
他們進了乾清宮正堂的門,便低垂著頭來到皇上麵前,雙膝跪地,劉喜上前兩步解釋道:
“皇上,他們是當天守門的侍衛。”
皇上看著這兩個人,眉頭一皺,指著放在他們麵前的銅鍋,高聲問道:
“三天前,你們可看見過這東西?”
那兩個侍衛仔細打量著那口鍋,其中一人說道:
“皇上,奴才見過,那口鍋是鈺……鈺王妃拿進宮的。”
侍衛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哆嗦著身子,不敢看冷鈺和洛藍。
他知道,皇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查這口鍋,這口鍋一定出了什麼問題,他生怕自己哪句話說得不對,得罪了鈺王爺,所以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皇上又看向另一個侍衛,
“你也看到了?”
“回皇上,當天是他查鈺王妃帶進宮的口袋,奴才沒敢再查,但是事後聽他提及過,鈺王妃帶了一口長相奇怪的鍋,還有一些菜品,也不知道要乾什麼。”
麗貴妃回頭看著他們二人,提高聲音質問道:
“你們胡說,這兩天我派人去宮門口問過,怎麼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呢?現在你們卻說你們見過,你們這在撒謊,你們說,你們是不是受人要挾,才敢在皇上麵前撒謊的?”
其中一人忙垂頭回道:
“回娘娘的話,前天,我爹上山采草藥時,腿摔傷了,急著回去照應,所以和守門官告假了。”
“那他呢?”
另一個侍衛也垂頭回道:
“我爹和他爹在一起乾的活,救他爹時,傷到了腰,我也告假了。”
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