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二少爺,你若不信,那就算了。”
齊夏攤了攤手,顯得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我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了就行,至於信與不信,那是你們的選擇,和我沒關係。”
“信口雌黃的小子,虧我還如此相信你,結果現在一看,虧我還如此相信你,來人!”
任天佑突然臉色一沉,厲喝一聲,仿佛雷霆一般炸響。
隨著他的命令剛落下,門外頓時衝進來數名魁梧壯漢,將齊夏團團圍住。
任天佑不知從哪判斷出齊夏是在裝神弄鬼,直接低喝一聲:
“將此等小子,給直接拿下!”
任天佑一聲令下,立即有人走上前去,便欲抓捕齊夏。
見到這幕,齊夏臉上並未露出慌亂,隻是淡淡的笑了笑:
“二少爺莫非是因為平日畏寒肢冷、腰膝酸軟,我卻沒有看出而生氣?”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愕然,這是個什麼意思?
任天佑則因為這一句話,就身體一震。
他揮手示意那些手下退後,隨後眯眼問道:
“你可知道我這是什麼病,又該如何治?”
“知道,知道。”
齊夏臉上掛著笑容,隨後失笑道:
“我剛剛之所以不說,隻是有些話,也是要分場合才能說的,對嗎?”
任天佑聽後猛然就反應了過來,麵色也變得晦澀。
“齊兄弟可是真知道我患了什麼病?”
他的表情極其複雜,既興奮又擔憂,更多的卻是忐忑不安。
因為他隱約覺得,齊夏似乎不是在騙人,莫非真看出了他身上的隱疾不成?
如果是這樣,要是他再能治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
想到這裡,任天佑心中湧現出一陣狂喜,恨不得立刻就讓齊夏幫忙治療。
齊夏點了點頭:
“確實知道,不過任二少爺確定要讓我在這說出來,並且幫你治療不成?”
任天佑聽到這話,眉頭皺起,隨後趕緊起身,表態道:
“諸位且在這等一段時間,我讓齊兄弟跟我到偏房去看看病。”
說罷他拉著齊夏離開了堂廳,朝著自己臥室走去。
眾人原本想要阻攔,但是任天佑卻擺手示意他們稍待片刻。
很快,任天佑就領著齊夏到了一間偏房,他將房門鎖死,並屏退左右,這才迫切的看向齊夏:
“齊兄弟,你現在應該能說出,我得的就是什麼病了吧?”
齊夏微微頷首,隨後緩緩說道:“任二少爺可是從幾年前起,就不能行房事了?”
轟!
聽到這話,任天佑的身軀陡然僵硬。
而後他的雙拳驟然握緊,額頭青筋暴起,呼吸急促不已。
他的眼睛瞪圓,死死盯著齊夏,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你真能看出來?”
此事對他來說,絕對是隱秘中的隱秘,任氏族人當中,能知道這件事的,不足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