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陸靳城再繼續打下去會鬨出人命,薑珂趕忙上去抱住他。 “彆打了,你彆打了,我沒有事兒!” 薑珂急的不住掉眼淚。 她不能讓他因為自己手染鮮血,背負某些刑事責任。 他可是海州的副州長,將來競選州長,乃至往省裡,甚至是中央提乾的最佳人選,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兒,就毀了他的前途啊! 薑珂啜泣的聲音拉回陸靳城的思緒。 他垂眸看身前窩在自己懷裡,抱著自己的小不點,黑亮的眸,下意識放柔。 手上沾著血和泥土,陸靳城沒有用手攬薑珂的肩,而是用手臂,環住她微顫的肩膀。 “彆怕,沒事了!” …… 原來,廖駿回到會所裡麵,就把自己看到薑珂的事情和陸靳城說了。 陸靳城一聽這話,借機找了個理由就出來了。 最開始他沒有找到她,後來聽到拐角洗手間這邊隱約有聲音,才抬腳過來。 這一過來不要緊,眼前的一幕,直接讓他失了理智。 不否認,他一向理智清明,不會因為什麼事兒就失了分寸。 但碰到薑珂被侵犯的事情,他顧不上自己的身份,也顧不上什麼叫理智,一切,都遵循本能而行動! 休息室。 陸靳城的手,因為花盆碎渣弄傷了肌膚,清洗上麵的泥土過後,傷口裡,沁出了血絲。 薑珂看男人的傷口往外滲血絲,貝齒咬唇,心疼的不行。 一邊幫陸靳城處理傷口,她眼眶裡藏匿的淚珠,一邊隱隱打旋。 “你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兒,攤上什麼責任?” 她的嗓音,乾巴巴的,沙啞的不行,隱約還有淚腔。 知道薑珂擔心自己,陸靳城用另一隻手去抱她。 吻了吻她的額頭,他說。 “就算讓我攤上什麼責任,也總好過讓彆人欺負你。” 陸靳城承認,看到薑珂被欺負時,他眼裡沒有自己的身份,也沒有想過自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什麼責任。 那會兒的他,心裡隻有一個想法,他的女人,不能讓人欺負。 薑珂情緒更為濃烈。 “你要是因為這件事兒,丟了你副州長的職位,多不值當啊!” 這還不算,他可是市局的局長。 動手傷人,明顯是知法犯法。 就算是對方有錯誤,他拉開就好,怎麼能動手傷人呢?這明顯是給他自己找麻煩! 陸靳城無聲笑了下。 “隻要你沒事,就足夠了。”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一個認知:其他任何一切身份地方,高官厚祿,在他眼裡,都不抵薑珂分毫! 薑珂心情很複雜,縱然有感動,也不想他出什麼事兒。 這樣的代價,太複雜! 替陸靳城擦完消毒酒精,貼好創口貼,薑珂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撲到陸靳城的懷裡,抱住了他。 滾燙的淚,奪出眼眶。 “答應我,以後不管怎樣,都不要因為我,做有傷你自己身份的事情好嗎?你對我好,但不應該把對我的好,淩駕在你要負責任的事情上,我真的好怕這件事會影響到你以後的工作,甚至是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