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不叫出聲?
她現在就想叫了!
“陸局,你就彆逗我了!等筵席結束,我和你走,還不成嗎?”
薑珂這會兒有討饒的嫌疑在裡麵!
這要是被路過的人發現些什麼,她以後出門就不用帶臉了!
“那你親我一下,親我一下,就放過你!”
薑珂乖乖照做。
覺得一下不夠,她乾脆親吻了他十下。
“親了你十下,夠誠意吧?”
陸靳城倒也守信用,退了出來。
如釋重負那一刻,薑珂覺得自己蹆都軟了一下。
他都沒有逾矩,自己竟然就險些化了。
她從來不知道,她竟然這麼敏感……
陸靳城半蹲下身,親自幫薑珂穿高跟鞋。
待薑珂踩著高跟鞋站穩,他站起身,用手輕托她一側的臉頰,問她:“真消氣了嗎?”
薑珂點頭。
“消氣了,消氣了,我哪裡舍得真的和你生氣啊!”
用手去抱陸靳城的手臂,她往他頸窩裡靠。
“我哥說的對,我就是太不自信了,才會這麼鬨情緒的。”
仰頭看陸靳城,她一本正經道:“其實我是信你的,很信、很信你,就是那些風言風語,讓我總喜歡亂猜!”
薑珂想和陸靳城起誓,以後再也不疑神疑鬼,因為一點風吹草動就患得患失。
可是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做不到,她還是選擇了乖乖閉嘴,免得以後打臉!
陸靳城動了下眉頭,問薑珂:“我就這麼讓你沒有安全感?”
薑珂不知道怎麼答話。
她其實很信任他,也很依賴他。
但是確實,讓她擁有這樣的男人,總是會有自己可能抓不住的感覺。
她不禁事兒,很擔心自己的不成熟,拿捏不住這樣的天之驕子!
沒有否認,薑珂說。
“你太優秀了,覬覦你的女人那麼多,我真怕自己配不上你!”
她說的是實話。
之前,任何男人在她看來,都不夠和自己相配。
直到遇到了陸靳城,再加上他辦事出色的能力和人格魅力,讓她曾一度覺得,這樣的男人是天上的太陽,隻應該用來膜拜,而不是擁有!
陸靳城把薑珂抱住。
“彆自貶你自己,我覺得你夠格,誰也否定不了你!”
在他眼裡,袁梓奕確實很優秀,陳茉也確實知性優雅。
然而,十個袁梓奕,十個陳茉,在他眼底,都抵不過一個薑珂!
對她,他真就是鬼迷了心竅,做了很多讓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事情!
陸靳城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總有撫平薑珂內心不安的本事兒!
這不,一句“我覺得你夠格,誰也否定不了你”,直接說到了薑珂的心坎兒裡去。
這樣的男人,有毒,如冰、似火,是深淵,也是浩劫……
能牽動她全部的情緒,讓她為之瘋狂、沉淪……
……
當陸靳城和薑珂再往宴會場折回時,暗中,一雙一直在盯著他們看的眼睛,正肆虐出寒烈的暗芒……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等到兩個人一前一後進會場後,筵席已經開始了。
薑律見到自己妹妹一改之前頹喪的表情,重拾冷傲,不屑的“嘁”了一聲。
“我特麼說的口乾舌燥,磨破了嘴皮子,也不如你男人放的一個p!”
不可否認,薑律都開始有點嫉妒陸靳城了。
在薑家,自己這個妹妹,也就還能聽進去自己的隻言片語。
可現在好了,陸靳城輕描淡寫的兩句話,就能給她哄得眉開眼笑,顯得自己越來越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薑珂向自己哥哥翻了一個白眼。
“是,十個你加在一起,都不如他的一根頭發!”
薑律:“……”
……
佟政/委母親的壽宴,蘇怡母女二人,和袁夫人母女被安排在了一桌上,佟夫人作陪。
薑律和蕭莫宇在一起。
至於袁書記和陸靳城,則是和省裡的一些高官坐在一起。
知道自己身為女眷,和男人的分量沒法兒比,蘇怡倒也沒有在意,反正自己丈夫來,妥妥是和那些高官坐在一起。
席間,袁梓奕主動和薑珂打招呼。
對自己的情敵,薑珂倒也沒有失了禮貌,淺淺一笑,算作回應。
袁夫人對於薑珂上次不辭而彆的事情,還心裡泛堵,並沒有像之前一樣,當著蘇怡的麵兒誇薑珂,甚至給薑珂睇了好幾個不屑的眼神。
薑珂不以為意,反正她也沒有把這個再怎麼保養,也發福、臉上長褶子的官太太放在眼裡。
身為官太太,都有交際周旋那一套。
蘇怡知道袁夫人還在介意之前袁梓奕手燙傷的事情,她皮笑肉不笑,戴虛偽和麵具和袁夫人往來,對袁夫人,說儘奉承之言。
人人都喜歡聽好話,特彆是女人,妥妥的軟根子動物。
這不,蘇怡一再說她好話,還誇袁梓奕知書達理,把能說得出口的話,說了一個遍,以至於袁太太最後當著眾多官太太的麵兒,也不好繃著臉,像是在拿架子,隻得笑著回應。
蘇怡是門麵問題上的笑麵虎,佟夫人也不差,對袁夫人,也是好言相說,以至於把袁夫人說的暈頭轉向,沒一會兒,就笑得合不攏嘴。
薑珂看袁夫人被好話哄得以為自己是個大明星,她菱唇輕勾,抿了一口果汁。
和那些母親輩的夫人之間有代溝,席間,袁梓奕不斷和薑珂搭話,倒是一點兒也沒有官小姐的架子。
都說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薑珂難得如此大度,沒有表現出對袁梓奕的排斥和嫌棄。
她已經牢牢抓住了陸靳城,對於這個手下敗將的女人,她自認為應該施舍自己的憐憫之心,用包容的姿態,淡定的神情,禮貌的風度,來展現自己謙遜溫良的一麵。
薑珂毫不吝嗇的和袁梓奕碰杯,甚至當袁梓奕讓薑珂陪她去洗手間的時候,她都欣然應允。
不同於袁梓奕穿的是快要及地的長裙,薑珂穿的是曳尾長裙,走路的時候,要提著裙擺,免得絆到。
從筵席出來去洗手間,恰好路過陸靳城吃飯那桌。
幾乎是捕捉到陸靳城正襟危坐的身影那瞬,她嬌/媚的瞥了一個眼神過去。
那眼神,透著勾/引的風情,像是一個吸人精血的妖精,在撩他……
收到薑珂睇到自己瞳孔裡的眼神,陸靳城隔著一層白煙的黑眸,眯起。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等薑珂出宴會場,放在手包裡的手機,進來短信。
發件人是陸靳城。
薑珂看了眼走在前麵的袁梓奕,點開短信。
陸靳城問薑珂去哪裡!
薑珂鼓了下腮,回道。
陸靳城很快就給薑珂回了消息。
他簡簡單單五個字,已經預示了晚上要發生的事情!
薑珂反問陸靳城等晚上什麼事兒!
陸靳城問薑珂:“不記得你自己說過什麼了?”
薑珂裝傻充愣,說自己不記得了。
陸靳城倒也沒有過多和薑珂計較,隻是回了兩個字給她——
乾你!
……
袁梓奕從隔間裡出來,薑珂才磨磨蹭蹭進洗手間。
袁梓奕問她怎麼這麼慢,薑珂說:“我就想出來透個氣,不用衛生間。”
說著,薑珂從手包裡拿出唇釉,給自己補妝。
看薑珂細膩光滑的肌膚,像剝了殼的雞蛋,透著宣紙般通透的質感,忍不住羨慕道:“你肌膚真好!”
對比薑珂瓷白,還不過敏的肌膚,動不動就爆豆的袁梓奕,真是煩死了自己這層怎麼保養都保養不得當的皮囊。
薑珂自持自己外表完勝袁梓奕,莞爾一笑。
袁梓奕拿出氣墊也準備補妝時,洗手間的門,突然被一道不友善的力道,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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