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城被薑珂撩的受不住,喉結不斷滾動。
處在被動局麵,他伸手去捏薑珂的小下巴。
略帶薄繭的指腹,摩挲指下細滑的肌膚,輕問。
“怎麼這麼急?”
薑珂也不是急,是想要刺激。
多日不見,她隻想放鬆身體,酣暢淋漓,用最直接的方法,感謝他對自己的寵愛與嗬護。
隻不過,自己的行為,不知羞臊就是了。
耳朵有些熱,不知道是空間小,氣息稀薄的關係,還是自己行為不自重的關係。
隻是自己的行為已經出賣了自己,這時候否認,反倒顯得自己局促、矯情,倒不如大大方方、坦誠不公的承認。
踮腳去咬陸靳城的耳朵,薑珂在他耳邊,嗬著氣,說了讓他大跌眼鏡的話。
“是啊,我欠x!”
“……”
陸靳城的神經,倏地緊繃。
連帶原本搭在薑珂腰上的手,也本能性收緊。
“嗯……”
被掐的有些疼,薑珂軟顫嚶嚀一聲。
她這麼一哼聲不要緊,卻把男人逼的腎上腺素不斷激增。
陸靳城撈起薑珂的小身體扔到鞋櫃上,傾身咬她的唇。
“要命的妖精!”
……
外大衣褪下,扔到一旁。
沒有足夠的時間讓薑珂適應,她疼得貝齒直咬唇。
用手去摳男人白襯衫下結實的肩胛骨,挖到皮肉裡的疼,讓她恨不得扯破男人的白襯衫。
玄關本就狹小,不夠施展,偏偏,陸靳城被薑珂撩的黑眸似墨染,根本就顧不上其他,一切都遵循了本能。
好在對彼此都夠熟悉,長時間的接觸,很快便將那一點蔓延開的痛,轉變成了無限延展的舒適。
……
薑珂再如何不知饜足,很快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到後來,索性叫停,說自己錯了,再也不要惹州長大人了!
陸靳城哪裡肯信薑珂的話,這個撩自己手段一套一套的小丫頭,能意識到自己有錯,那才叫怪了!
又一次按著她拖到牀尾,直到薑珂意識不清晰,他才放過她。
薑珂不想挪動,已經有氣無力,拉著被子往身上一蓋,就想睡覺。
陸靳城拉著她,讓她枕枕頭,她卻不斷喘息說:“我不想動了!”
沒辦法,男人隻好抱起她汗濕的身體,將她抱回牀頭。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夜半,薑珂睡得迷迷糊糊,隱約聽到自己的手機似乎在響。
她想伸手去摸手機,偏偏太困,連伸手的力氣都不知道。
隻不過,手機隻響了十幾秒,就戛然而止了。
再後來,她隱約感覺到自己身旁的男人,掀開被子起身,床鋪被壓下的重量,驀地一輕……
……
聖誕節的清晨,外麵下了雪,還冒著青色的草尖和地麵,積了一層很薄很薄的雪。
海州地處沿海城市,冬季溫度雖然不高,卻很少下雪,多數都是下淅淅瀝瀝的冬雨。
薑珂醒來的時候,陸靳城正好從衛浴間出來。
隔著一段距離,她便聞到男人身上清冽的薄荷香,清爽醇淨。
當陸靳城坐到床邊,伸手勾薑珂鼻尖兒,問她“睡醒了?”,她拉著他的脖子抱他,和他要親吻。
陸靳城沒有拒絕,啄吻了她幾下後,問她是起床,還是繼續睡,順便還告訴她,外麵下了雪。
薑珂對下雪倒沒有什麼興致,在英國那會兒,她有去蘇格蘭待過一個冬季。
蘇格蘭的冬季,凜冽刺骨,漫天飛雪,幾乎大半個冬季,都覆蓋在白雪皚皚之下,和倫敦是截然相反的天氣。
“我不睡了,起來陪你吃早餐。”
說著,她起身要下床。
隻是,剛拉開一點兒被子,意識到裡麵真空,又把那一點拉開的被子掩上。
“……你出去等我一下!”
薑珂,永遠有把自己置於放浪與不諳世事之間,輕鬆轉換的本事兒。
這不,昨晚索人命、吸人血的她,和今早羞澀、赧然的她,截然相反、判若兩人。
看薑珂的模樣,陸靳城無奈之餘,被逗笑了。
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他起身出門。
“洗漱完,出來吃東西。”
……
等薑珂收拾好一切,像是想到了些什麼,本能性把目光看向床頭櫃上的手機。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係,她昨晚隱約記得自己手機裡,進來了電話。
不過拿起手機,她並沒有看到自己手機裡進來什麼亂七八糟的電話,最後一通電話,還停留在她昨天和陸靳城的通話記錄上……
——薑小姐嫁到分割線——
等薑珂再出來,陸靳城在用手提看市局的官網界麵。
抬頭看向薑珂,他合上手提,起身往餐桌那裡走。
薑珂看著走步比自己快半步的男人,思量了一下,問他。
“我手機昨晚進來電話了嗎?”
陸靳城垂眸睨看薑珂,沉寂兩秒,說沒有。
“那就怪了,我怎麼覺得我昨晚睡得迷迷糊糊地時候,手機裡,進來電話了呢!”
陸靳城說:“我手機裡淩晨那會兒進來個電話,你可能聽錯了!”
薑珂“嗷”了一聲。
兩個人在一起久了,聽錯響鈴,也未嘗不可能。
等吃過早飯,陸靳城去政府裡上班,薑珂則是拖著還有些酸麻的身子,回了家。
薑珂到家,除了看到在收拾家裡衛生的黃阿姨,沒有看到其他人在,就問:“家裡沒有人在嗎?”
黃阿姨頓住手裡的工作,說:“夫人在家,這會兒應該在樓上睡覺,夫人昨天晚上出門見朋友了,今早淩晨三點半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