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再鬨了,和我回去,有什麼事兒,等你醒酒了再說。” 男人聲線低沉,磁性又好聽。 薑珂僵著脾氣不肯聽教。 想到陸靳城和陳茉關係,情緒,就像決堤般控製不住。 “你放開我,我不用你送我回去。” 薑珂不想再裝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用力去掙紮。 隻是,她越是較勁兒,手腕被攥得越緊。 下一秒,人被拽了過去,被陸靳城按在電梯壁上。 “彆鬨了,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男人姿態強勢,眉眼森冷,雙手扣著薑珂手腕,抵在頭兩側。 對薑珂,陸靳城積怒於心,卻又無能為力。 克製聲音,半晌,他無奈的說:“喝了酒這麼作人,從我認識你開始,你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男人明明沒有遷怒薑珂的意思,隻是氣她不自愛,偏偏這話聽在薑珂耳朵裡,卻是對自己的埋怨和不待見。 確實,對比知性溫柔的陳茉,自己毫無可取之處,相反,總是處在麻煩之中,尤不自知。 用力掙脫開陸靳城的手,薑珂情緒頹廢,將男人往外推,大聲吵嚷。 “不是和你說了彆管我?既然有了在交往對象,就彆和彆的女人糾纏不清,陸靳城,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掉價?” 她不想破口大罵他“渣男”,更不想控訴自己心聲。 在她看來,一切,點到為止,不需要說破,更不需要深陷,今日為界,以後再無瓜葛。 收回指著男人的手指,薑珂吸了吸鼻子,彆開臉。 “出去!” 陸靳城沒有動,沉著黑眸睨看薑珂。 見她眼眶紅了一圈,明明情緒不好,卻在竭力隱忍,抿著薄唇,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丟下她不管這種事兒! “我先送你回去,你這樣,隻會惹事兒。” 說著,陸靳城伸手,就要去按數字鍵。 薑珂很想自己心情平靜,可是事實相反,她根本做不到平靜,反而煩躁又淩亂…… “你為什麼一定要管我的事情?陸靳城,你這樣的男人太可怕了,我惹不起,我隻想躲得遠遠的!” 她不知道某些東西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質的,等到她有所意識,才驚厥,悄然無息間,某些不該存在的東西,已然植入骨髓…… 薑珂沒有控製住情緒,眼淚,落了下來。 明知道不該對這樣的男人有不該有的感情,可還是止不住和他走近。 薑珂氣陸靳城對她好,但更氣她自己,氣她自己這麼輕而易舉就迷失了自己…… 陸靳城觸碰數字盤的手指微僵。 轉頭對視薑珂,見她流淚,眉頭不自覺深鎖。 而立之年的男人,閱曆擺在那裡,經曆過的事兒,碰到的人,如過江之鯽。 往往一個眼神,就可深諳人心。 像薑珂這種涉世不深的小丫頭,不需要深究,就能看透。 薑珂無聲流淚,陸靳城沒有說話,氣氛陷入僵硬,死一樣的靜寂。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靳城伸手,去幫薑珂揩眼淚。 “彆哭了!” 手指剛觸及女孩眼瞼,他略帶薄繭的手指就被抓住,下一秒,臉頰被捧起,唇上劃過嬌/軟的濕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