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乾什麼。”張悅笑罵。
“你不懂親眼看見的那種興奮!”何素珊激動地叫著,“不過評上優秀板報的班級也太多了……”後半句又不滿地嘟囔了一嘴。
“行了!”許晗用筆輕敲了她的後腦勺一下,“要上課了,快坐好吧。”
何素珊回頭皺眉瞪了他一眼,把他手裡的筆搶走了。
文雅剛回到班級,就看到這麼一幕,她依然目不斜視地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在彆人眼裡,她就像白天鵝一樣,光彩奪目這個詞語確實可以用來描述她,她的長相好,身材好,學習也不錯,可見上帝是偏心的,否則不可能將所有好的資質都歸攏到一個人身上。
可是文雅也會產生黑暗的嫉妒心理。
來學校報道的那天,是她第一次見到許晗。她早在火車上就注意到他了,和她從同站上車,又同站下車。
等公交期間,她終於鼓起勇氣上前問他是不是附中的,他回答說是。她說好巧,我也是。
於是他就幫自己拎了行李箱,還提議說打車過去吧,公交車太擠。文雅當時覺得他肯定對自己有好感,明明要等公交,可是為了她卻要打車。
過去十幾年來的漂亮容貌讓她享受到了各種便利,包括豔羨讚歎之聲,鶴立雞群的存在感,還有作為柔弱方激起對方保護欲的惹人憐愛感。
可是除了幫她拎箱子之外,許晗好像沒有做過什麼越界的行為,他待自己總是彬彬有禮的,包括上次和自己回家後,也是確保她上車離開之後才離去。
他對她的“偏愛”可能是她自認為的,他隻是用一種對待所有陌生人的紳士態度對待她而已,想多了的人明顯是她自己。
可是,不應該的,為什麼他不一視同仁?為什麼他在何素珊麵前就能肆無忌憚開玩笑,還做那些在她看來稱得上是“親密”的動作。
以前從未感受過的被人冷落的滋味讓文雅產生了不甘和妒忌,這些情感她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
晚自習前,許晗把兩頁折起來的紙遞給了
何素珊,上書:「徒弟專屬」。
何素珊笑著接過,展開一看,是寫了兩頁滿滿的 A4 紙答案。
“你瘋啦!”何素珊罵道,“我看你是閒的吧!”
“你怎麼不直接拍照片給我啊!”何素珊捏著兩頁紙在許晗麵前晃,她認為許晗這種浪費時間的行為非常不可取。
許晗低聲道:“說了是徒弟專屬……”他笑了笑,又繼續說,“我手機又沒帶,再說等回宿舍我的卷子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何素珊心疼地把兩頁紙折好和卷子放在了一起,心疼是因為許晗竟然花時間做這些“無用功”。
“哎,上麵的經典題型我都用紅筆圈出來了,你先自己做一做,不會做的再看答案,要是還不懂就放假回來問我,聽見了嗎?”許晗說。
“知道了!”何素珊頭也不回地答道。
“好徒弟!”
何素珊沒有再反駁,默認了徒弟這個稱呼。
國慶節放假,何素珊買了當天晚上就走的車票,到了車站才看到許晗的消息。
許晗:「明天一起走嗎?」
何素珊:「哦對了,忘跟你說了!」
何素珊:「我買了今晚的車票,八點的。」
時間比較緊,何素珊回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