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哼笑一聲,“美國有特色菜?”
赤井秀一現在聽到琴酒開玩笑已經不會像第一次的時候那麼驚訝了。他語氣輕鬆地說:“彆這麼說啊,美國料理比英國的還是好一些的,例如……”赤井秀一想了想,舉例道,“蘋果派?你不是個甜黨嗎?應該會喜歡吧。”
琴酒說:“糖分是為了補充能量,我在飲食上沒有偏好。”
赤井秀一故作遺憾地說:“那我們還是去吃牛排吧。”
“我沒意見。”琴酒無所謂地說。
最後兩個人還是坐在了一家平民餐館裡。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挑中一個十分隱蔽且能觀察全局的桌子相對而坐。
赤井秀一點了份招牌菜,琴酒點了一份一樣的。開著車也不能喝酒,兩人手邊各擺一杯檸檬水,有一搭無一搭的開始閒聊。
兩個人有交集的時間不長,哪怕從赤井秀一臥底就開始算,把零零碎碎都加在一起也隻有短短幾個月,卻因為對方與自己在各種習慣和愛好上過於相似,總是能營造出一種相交已久的氛圍。
也許是因為餐館裡溫暖的燈光,也許是因為琴酒現在心情還不錯,所以生人勿進的氣場有所減弱,兩人吃飯的時候竟然還有大膽的小姑娘結伴過來搭訕。
赤井秀一忍著笑,看著琴酒生硬地拒絕了對方要聯係方式的請求,在對方遺憾地離開後,打趣道:“Gin,你這樣會一直單身哦!”
琴酒沒好氣地說:“你先擔心自己吧。”
吃完飯後,赤井秀一幫人幫到底地開著雪佛蘭把琴酒送回了現在的住所。
“有需要聯係我。”赤井秀一坐在駕駛座,搖下車窗,晃了晃手機跟琴酒告彆,“我對華府還是挺熟的。”
“好。”琴酒答應得很痛快,比起神盾局的那些所謂同事們,他寧願找赤井秀一。
兩人也沒有玩什麼目送的戲碼。雪佛蘭前腳開走,琴酒後腳拎著買好的東西進屋。
用了一點時間把買好的東西一一歸位,琴酒坐在臥室裡剛剛鋪好床單的大床上,舒了口氣。他看了一眼時間,站起身拉上臥室裡厚重的窗簾,把窗外的月光遮得嚴嚴實實,拿著睡衣去洗漱間洗澡。
琴酒手長腳長地躺在浴缸裡,熱水放鬆了他的肌肉,腦子卻在不停歇地思考,今天在神盾局接觸的每一個人,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在他腦海中重放。琴酒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決定先按照BOSS的計劃走。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養足了精神的琴酒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體驗打卡上班的生活。
琴酒乘著電梯到達昨天的樓層,達姆彈杜根正在電梯門前等他。
“嗨!”達姆彈杜根率先打了個招呼,“早啊,黑澤!”
琴酒禮貌地說:“早。”
達姆彈杜根帶著他邊走邊開玩笑一般地說:“大家也都到了,我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然後我的今天任務就結束了。”
“嘿!各位!”達姆彈杜根推開一間辦公室的門,對裡麵的人說,“我介紹一下,這就是黑澤陣,你們都知道。”
琴酒先背身關上辦公室的門,掃了一圈兒辦公室裡用隱晦的眼神打量他的同事兼下屬們,簡潔明了地說:“黑澤陣。”
辦公室裡的九個人的聲音零零散散地響起,
“蓋文海曼。”
“雅格條頓。”
“凱文馬倫。”
“……”
等九個人都介紹完,達姆彈杜根拍了拍琴酒的肩膀,“那就交給你了,黑澤。”說完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這麼著急?琴酒心中的疑惑一閃而過,專注力回到麵前這九個用各色眼神觀察他的屬下身上。
琴酒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就算都是臥底,空降也不能讓他們服氣。何況特戰隊也是一個刀口舔血的工作,擔心會因為指揮不當或者隊友能力不足不明不白的丟了命是理所當然的事。
琴酒也不是第一次帶不服他的隊伍,他看向第一個介紹自己的人,問:“訓練室在哪兒?”都先打服了再說。
琴酒的立威過程非常順利,在他以一打九還贏了之後,最起碼所有人明麵上都服了。
至於其他的——
“想要磨合隊伍,做任務是最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