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飆車把琴酒送到酒店,降穀零看著琴酒拉開車門,轉身就走,被這種渣男舉止驚得目瞪口呆,“黑澤!你連個早飯都不請我吃?!”
琴酒莫名其妙地說:“你不是趕著回去上班?”
“你要我現在趕回去?!”降穀零看了一眼時針已經走到八的鐘表,對琴酒對下屬的壓榨又有了新的概念。以前不聽話會被殺掉就算了,現在這些下屬是怎麼忍他的?降穀零匪夷所思地想。
琴酒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趕回去不是剛好能趕上上班嗎?
不過,這些日子在日本還不知道會不會再用上降穀零這條線,琴酒戰略性地表達了寬容,“等著。”
降穀零一臉懵逼地看著琴酒走進大堂,想了想,還是跟上司請了假。得到黑田兵衛準假的短信回複後,降穀零深深地歎了口氣,算了,好歹也是曾經並肩戰鬥過的夥伴啊!他大度的單方麵對琴酒表示原諒。
——雖然對方根本不在乎。
“走吧。”在大堂辦完入住手續,讓服務人員把行李直接放到他房間的琴酒再次拉開車門,坐進副駕。
降穀零疑惑地問:“去哪兒?”你還真把我當司機了?!
“不是你說要吃早飯?”
琴酒:為什麼同樣是警方精英,降穀零的理解能力跟赤井秀一差那麼多?
降穀零:我懷疑你因為之前我臥底的時候騙你的事在針對我。
他默默地發動汽車,語氣虛弱而疲憊,“去哪兒吃飯?”
琴酒報了個店名,順便指路。
降穀零聽著琴酒熟門熟路的語氣,問:“為什麼你對橫濱這麼熟?組織不是沒有這邊的業務嗎?”
“來過幾次。”琴酒頓了一下,“見合作方。”
“哦哦,港口Mafia。”降穀零是知道貝爾摩德是怎麼逃掉的——這女人是真的厲害,在琴酒的天羅地網之下竟然成功逃跑了,到現在也沒人抓到她——之後還特意了解了一下這個盤踞橫濱的龐然大物,雖然沒有黑衣組織大但是居然是合法的。查黑手黨結果查出一張政府的經營許可證的降穀零當時吐血的心都有了。他順便試探著問了一句,語氣中夾雜著躍躍欲試,“這次過來也是因為他們嗎?”終於有機會把這個組織清掉了嗎?!
琴酒定定地看了降穀零一眼,毫不猶豫的打破了他的幻想,“這次有事,可能要找他們幫忙。”幫忙提供一下五大乾部之一的詳細資料。
“幫忙?”降穀零的嘴角微微抽動,努力忍住咆哮的**,“你不用說了。”
琴酒瞥了他一眼,墨綠色的眼睛裡明明白白地寫著:誰要告訴你了。
降穀零明智地忽略了琴酒的眼神,把車停到餐廳前,仰望了一下餐廳的豪華程度。雖然以前在組織的時候和查案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來過這種級彆的餐廳,但是,“一個早飯,不用這麼講究吧?”
降穀零跟琴酒麵對麵的坐在餐桌旁,吃著豪華級彆的早餐,再想想早上琴酒入住的那間豪華級彆不輸給早餐還更上一層樓的酒店,頗有些羨慕嫉妒恨地問:“神盾局的待遇這麼好嗎?”都是公職人員,差的也太多了吧?!
不,神盾局的待遇真的沒有你現在想象的那麼好。
沒必要給外界增加這種誤解。琴酒實話實說:“是遺產。”
這就是傳說中的不好好工作就要回去繼承家業?降穀零十分佩服地看了琴酒一眼,不愧是有毅力臥底二十年的人!
琴酒:我身邊的人總是腦補過多。
久違的安安靜靜的吃完一頓飯,琴酒居然有點不適應。
以前他吃飯的也沒有人敢跟他說話,不過後來就有了赤井秀一。他喜歡邊吃邊聊,但又不吵鬨,琴酒漸漸地也就習慣了。
習慣。
琴酒微微蹙眉,隨即又放開。算了,反正隻是無關緊要的習慣而已。
降穀零有些驚訝地看著琴酒嘴角的淡淡笑意,原來,不再是組織人員的琴酒也是會這麼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