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有點意外地看著降穀零的背影,心說,看不出來降穀還挺純情的。
琴酒看著赤井秀一還以為他想問的都還沒問,不想讓降穀零走,於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並盛。”
降穀零手都按在門把手上了,聽見這兩個字糾結了一會兒,還是轉身回來了。坐回沙發上,降穀零看看他們倆,歎了口氣,“你們到底有什麼事?”
琴酒看赤井秀一,那意思,問吧。
“其實也沒什麼事。”赤井秀一說,“聽說你跟誌保走的挺近的?”
降穀零眉頭微皺,“跟你有什麼關係?”
赤井秀一說:“我答應明美要好好照顧誌保的。”
降穀零不滿地說:“用不著,我會好好照顧艾蓮娜的女兒。”
“宮野艾蓮娜?”琴酒驚訝地問,“你們有聯係?”
降穀零不假思索地說:“當然,艾蓮娜可是我的初戀!”
琴酒看看降穀零,又看看赤井秀一,居然一挑嘴角,笑了。
降穀零睜大了雙眼,下意識地看向赤井秀一,確認一下不是幻覺——琴酒笑了哦,不是冷笑,不是嗜血的笑,也不是諷刺的笑哦!
顯然琴酒覺得這事有點意思。赤井秀一無奈地搖搖頭,琴酒自從離開了組織也不知道是放飛自我了還是怎麼的,很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意思。
赤井秀一想起昨晚上的事就頭疼,想著趕緊問完把降穀零打發走,“我就是關心一下誌保過得好不好,她長期留在日本,有你照顧我也放心。”
“誰管你放不放心?!”降穀零嘴上諷刺,心裡還是挺受用的,心平氣和地說,“誌保在學術上很有天賦,接下來打算在東大繼續深造。”
赤井秀一欣慰地說:“那真是太好了。”
“誌保竟然十六歲就拿到學士學位了!”降穀零疑惑地看向琴酒,“為什麼不繼續讓她往上學呢?”
琴酒簡潔地說:“那樣太顯眼了。”
赤井秀一解釋道:“二十歲之前拿到博士學位的,全世界這麼多年也沒幾個。”
降穀零白了赤井秀一一眼,他又不是傻子,連這個都聽不懂。“這樣也挺好,碩博連讀畢業之後剛好跟彆人本科畢業的年齡差不多,工作後相處起來也容易。”
赤井秀一無辜地望了望天花板,之前跟琴酒合作的時候解釋習慣了,若無其事地問:“你打算讓她去哪兒工作?”
降穀零有些遺憾地說:“她隻能為國家工作。”
說完,降穀零看看琴酒,“能把並盛的情報告訴我了嗎?”
琴酒不答反問:“你查到什麼了?”
降穀零指了指自己臉上的黑眼圈,“看到了嗎?”
赤井秀一饒有興致地說:“看來是個大案子啊!”
降穀零無語地說:“你們知道,這一年裡,並盛發生過多少次疑似爆炸事件嗎?”
琴酒才懶得猜,赤井秀一問:“為什麼是疑似?”
降穀零眉頭緊皺,“因為總是有人聽到爆炸聲,但是沒人報案,就算有人報案警察到了後也找不到爆0炸0物。”
赤井秀一好奇地問:“那受傷或者死亡人數呢?”
降穀零雙手一攤,“沒有。”
赤井秀一一愣,“沒有?”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降穀零揉著太陽穴,顯然已經頭疼得不行,“不隻是死亡人數,並盛的犯罪率明顯低於東京其他地方。”
赤井秀一想了想,“一般來說,這種情況都是因為有很有掌控力的地下勢力吧。”
降穀零扯了扯嘴角,“是啊,那個地下勢力叫:並盛中學風紀委員會。”
“啊?”
赤井秀一一臉茫然,跟剛聽到這個消息的降穀零的神情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