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明白,為什麼話題聊來聊去聊到了要一起去遊樂園?
女孩們很興奮,積極地策劃遊樂園一日遊。男孩們不好潑她們冷水,都期待地看著兩個大人,希望他們能拒絕。除了京極真覺得女朋友高興怎麼都好之外,服部平次無所謂,去遊樂園也不耽誤討論案子,工藤新一……他用誠摯的目光看著赤井秀一,用眼神喊著:之前基德的事我們還沒說完啊!
赤井秀一完全沒有接收到,或者說裝作沒有接收到工藤新一的訊號,之前對付組織的時候聯手,除了因為工藤新一的確聰明之外,更因為他已經站在漩渦之中了,要是這個案子也讓他插手……他又不是FBI。
琴酒很警惕,他微微眯起墨綠色的雙眸,看著赤井秀一,沉聲問:“你想去?”沒發現你有這種童心未泯的愛好啊?
赤井秀一表現得很委屈,“你都和伏特加一起去過!”實際上眼睛裡的揶揄都要溢出來。
聽到關鍵詞的工藤新一默默地抖了抖,無語望蒼天。
琴酒也很無語,那是為了任務,又不是……琴酒看著赤井秀一旁邊的世良真純充滿期待的目光,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他什麼時候開始顧及彆人了——但這個彆人是赤井秀一的妹妹,“想去就去。”
聽到琴酒同意的工藤新一震驚地睜大了雙眼,下意識地看向赤井秀一,果然談了戀愛就是不一樣啊!
赤井秀一也有點驚訝,琴酒要是堅決拒絕,他當然也不會強求。但是琴酒變得這麼好說話……轉念一想,琴酒當初能為了任務過去,現在當然也能為了陪他去。
工藤新一看看笑眯眯的赤井秀一:……我當初是為了什麼要過來看他們秀恩愛?怪不得宮野不來,她肯定早就料到這個了!
工藤新一二話沒說,在心裡把這口鍋扣到了怪盜基德身上。要不是因為對方的預告函,他也不會過來。
正在被白馬探糾纏的黑羽快鬥一連打了三個噴嚏,白馬探退開兩步,嫌棄地遞紙巾給他。
黑羽快鬥擦了擦鼻子,氣急敗壞地說:“我都說了多少遍,我、不、是、怪、盜、基、德!”
白馬探淡定地表示‘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自顧自地接著說:“我已經把我知道的事都告訴FBI了,如果怪盜基德願意合作的話,我們就會掌握更多的主動權,你一直孤軍奮戰……”
黑羽快鬥打斷了他的勸說:“怪盜基德可不是孤軍奮戰。你這麼有精神不如多想想怎麼追求紅子,不要總在我身邊打轉行不行?!”
聽到愛慕的人的名字,白馬探下意識臉紅了一下,然後才把思考的重點放在了前一句話上,他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白馬探禮貌地告辭,準備回去琢磨琢磨怪盜基德的話中之意。
黑羽快鬥掀開窗簾的一角,看著白馬探的背影在街角消失。
“kufufufu~”一個模糊的身影在房間裡慢慢浮現,“你們關係真好啊。”
“偵探跟怪盜唯一的關係就是敵人。”黑羽快鬥微微側頭,看向來人,臉上帶著完美的微笑麵具,“在我的偷盜生涯中,總有一些主動來幫助我的人。”
“kufufu~我隻是討厭所有的黑手黨而已。”
“阿嚏!”森鷗外和中原中也同時打了個噴嚏。
森鷗外笑眯眯地說:“中也君的精神好了很多呢!”
中原中也說:“啊,之前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噩夢纏身,這幾天好多了。”
“噩夢纏身?”森鷗外好奇地問,“是不是什麼奇怪的異能呢?”
“應該不是吧。”中原中也說,“我有碰過太宰,晚上還是會做噩夢。”
森鷗外若有所思地問:“是什麼樣的噩夢?”
中原中也猶豫了一下,“其實也不算是噩夢,就是漆黑一片,跟我‘出生’之前看到的一樣。”
“原來如此。”森鷗外沉吟一會兒,對中原中也微微一笑,“中也君,又要麻煩你出差了。”
第二天,掙紮無果的工藤新一被他的青梅竹馬溫柔地‘帶’到了遊樂園。
工藤新一渾身上下散發著生無可戀的氣息。
赤井秀一小聲問:“真的那麼可怕嗎?”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現在的琴酒一身常服,銀發束在腦後,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既視感了,就是……恍如隔世。
前兩次在遊樂園裡碰到琴酒,驚險萬分、死裡逃生,現在竟然要和琴酒一起逛遊樂園。
想到這裡,工藤新一幽怨地看了一眼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