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跟他們合作?”
尼克弗瑞看著麵前的人問。
琴酒站在尼克弗瑞的辦公桌前,眼也不眨地說:“我認為這是最好的選擇。”
太宰治的計劃裡必不可少的隻有兩個人——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
其他的人,有是錦上添花,沒有也無傷大雅。
既然答不答應合作都隻有一個結果,為什麼不參與進去掌握主動權呢?
尼克弗瑞盯著琴酒看了一會兒,“能勸服你合作應該不容易,他有什麼能說服神盾局的籌碼嗎?”
琴酒言簡意賅地說:“我前幾天看到了中原中也。”太宰治捏著一張王牌,還需要什麼彆的籌碼?
尼克弗瑞沉吟道:“中原中也,他和太宰治……?我知道他們曾經是搭檔。但是太宰治已經叛逃了。他們的關係現在還是一如既往嗎?”
琴酒:……這題太難了!請用一句話概括雙黑之間的愛恨糾葛、恩怨情仇。
琴酒避重就輕地說:“太宰治的叛逃是有原因的,橫濱很小,管理者之間的關係並不是水火不容。”
尼克弗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是說三刻構想嗎?不得不說,這是個天才的主意。”說是這麼說,但要是有一天真的有一個人想要一統美國黑道,尼克弗瑞會在第一時間把他弄死。
尼克弗瑞問:“你認為這個人可信嗎?”太宰治,官方資料是異能特務科派遣到港口Mafia的臥底,現就職於武裝偵探社,算是半個官方人員。但尼克弗瑞不會因為這個就信任他。尼克弗瑞不信任任何人。事實證明他是對的,這讓神盾局在九頭蛇的多年滲透中保住了底褲。
琴酒說:“以前太宰治還在港口Mafia的時候,Mafia中流傳著一句話‘身為太宰的敵人最不幸的一件事,就是身為太宰的敵人’。”
尼克弗瑞挑眉,有些不信地問:“與其說你信任他,不如說你不想與他為敵?”
琴酒強調,“我認為沒有必要與他為敵。”他說,“當利益一致的時候,作為盟友,他的計劃□□無縫。”
尼克弗瑞問:“你怎麼能肯定我們與他的利益是一致的呢,黑澤君?”
彆墅門口樹立著的兩盞昏黃的路燈下,佇立著兩個人影。
太宰治甚至都沒有請琴酒進屋的打算,他站在彆墅門前,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裝著寶石的盒子,笑眯眯地說:“這很有利,對我們雙方而言都是。”
“我不否認。”琴酒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但利益真的能讓你這樣也要離開橫濱?”他停頓了一下,又問,“你可以使用幻術?”
“畢竟老鼠無處不在,某些時候還是有點麻煩的。”太宰治輕描淡寫地說,“是幻術加易容,幻術對我沒用,但是可以施展在我周圍的人身上。”
看來赤井秀一就是被施展了幻術的一員了,不然對易容那麼熟悉的他應該早就能發現破綻了。“所以,你的確可以使用幻術?”琴酒在‘你’上加重音,以免某人繼續避重就輕。
太宰治無奈地聳了聳肩,“任何異能力對我來說都是沒用的。”
是嗎?琴酒用懷疑的目光看向太宰治,但是再逼問也不會有結果了——除非逼問的人是中原中也。“那麼,你選擇這個案子是因為跟那位幻術師有交情?”
太宰治義正言辭地說:“我現在是個好人,你不要汙蔑我!”
琴酒: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表演,並在關鍵時刻發出會心一擊,“中也君知道嗎?”
太宰治笑容燦爛,咬牙切齒地說:“琴酒君,妨礙人談戀愛是會遭報應的。”
琴酒淡定地說:“這句話轉贈給你。”
太宰治饒有興味地問:“你們真的在談戀愛?”
琴酒好笑地反問:“不然呢?”
太宰治垂下眼眸,周身的氣場都凝固了,隨後他抬起眼,臉上笑容依舊,“隻是在想,原來你這家夥也會愛上人,之類的吧……”
琴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嗤笑道:“這句話同樣還給你。”
“我可沒有。”太宰治理直氣壯地說,“中也隻是我的狗而已,身為主人當然要對自家狗狗的安全負責!”
主人。
這兩個字組成的詞彙中體現出的占有欲,比所謂的戀人或愛人高了何止一個檔。
琴酒卻從太宰治看似意得誌滿的神色中讀出了一股微妙的氣急敗壞、強詞奪理的味道,於是他說:“中也君還沒答應你啊。”
太宰治:……“我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