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在浴缸裡閉目養神,緩解身體的疲憊,精神上卻沒有放鬆。
違和感在腦海中揮之不去,隨著琴酒臥底時間的增長越發明顯。以琴酒的脾氣願意做什麼諜中諜中諜本來就很奇怪,是對方太敬業,還是真的另有所圖?
赤井秀一很有自知之明地想:反正不會隻是因為饞他身子。
裹上浴袍,赤井秀一撲進床裡,帶著疑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赤井秀一精神飽滿地出門迎接工作,卻在路上碰上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工藤君?”
工藤新一穿著藍色的羊絨大衣,脖子上圍著用藍寶石胸針固定好的白色羊毛圍脖,手裡捧著杯熱咖啡,還拎了個三明治袋子,“赤井先生?”
赤井秀一把雪佛蘭停到路邊的停車位上,驚訝地問:“工藤君沒上學嗎?”
工藤新一笑了笑,“大四了,大家都在搞畢設,不用去學校打卡了。”
赤井秀一懷疑地看著他,“雖然我沒上過日本的大學……”但你不要驢我。
工藤新一鎮定地說:“是真的,老師也習慣我時不時地失蹤了。”
赤井秀一也不是查崗的,對這個話題一笑而過,“那你來美國……是為了怪盜基德?”
工藤新一抬起手,伸出食指摸了摸鼻梁,嘴硬道:“是為了他引出的那個動物園!”
“動物園?”赤井秀一愣了一下,“是代號嗎?”他笑道,“還挺貼切的。”
工藤新一也笑了,“因為基德說裡麵的人都是用動物名字做代號。”他想起之前的黑衣組織,隨口問,“黑0幫都是用這種代號的嗎?”
“不是。”赤井秀一說,“你遇見的才是特例。”大部分Mafia都不這麼乾。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說:“我覺得也是。”
赤井秀一看了一眼工藤新一手上拿著的便攜早餐,“那你現在是在FBI?”
“大概算是FBI編外顧問,今天第一天報到。”工藤新一驚訝地問,“赤井先生不知道嗎?”
赤井秀一點點頭,“啊,我借調了。”
“誒?!”工藤新一睜大雙眼,“那基德的案子怎麼辦?”
“有專人負責啊,朱蒂他們也在。”赤井秀一好笑地說,“FBI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乾活。”不像琴酒無論在哪個組織都那麼忙碌。說實在的,他估計在神盾局打卡上班那幾年可能是琴酒的職業生涯裡最輕鬆的幾年。
——不然哪兒來的時間跟他談戀愛。
為什麼又聯想到琴酒了?
赤井秀一在心裡歎了口氣,轉移話題道:“我順路送你過去吧,工藤君。”
工藤新一疑惑地問:“不會耽誤您上班嗎?”
赤井秀一不以為然地說:“我現在上班的地方對打卡這件事,不太嚴謹。”
知道赤井秀一性格的工藤新一也不推辭,“那就麻煩赤井先生了。”
他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係上安全帶。
赤井秀一一邊開車,一邊問:“真純他們怎麼樣?”
“大家都挺好的。”工藤新一說,“世良現在做偵探已經小有名氣了,誌保也過得挺順心的,就是有時候會覺得同事太蠢。”
“這次隻有你一個人過來?”赤井秀一問,“白馬君呢?”
“白馬和服部都開始在警局實習了,子承父業嘛,遠山和蘭他們都是。”工藤新一說,“不過白馬說有線索他會儘快趕過來。”
赤井秀一點了點頭後,有些遲疑地問:“你和蘭小姐……?”他覺得剛剛工藤新一說起毛利蘭的語氣不像是……
“分手了。”工藤新一坦然地說。上了大學之後,生活上沒有交集的兩個人漸行漸遠,於是和平分手。剛剛分手的時候他的確為此難過,現在他已經可以用平常心麵對他和蘭的曾經,那段感情是難忘的、青澀的、甜蜜又溫馨的,但是已經結束了。
因為各種理由而結束的初戀是每個人都會有的經曆。
赤井秀一想起之前的話題,有些試探地問:“誌保現在……”
“在研究院上班,還挺開心的。”工藤新一說,話中毫無曖昧。
看來誌保是沒戲了。赤井秀一也沒放在心上,繼續閒聊,“她現在的研究方向跟在組織裡的時候差得遠嗎?”
工藤新一失笑,“還挺遠的吧。她在組織裡研究的怎麼讓時間倒轉、死人複生也太超現實了。”
作者有話要說:要評論,但不要評價我的技術,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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