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婷婷進醫大的時候,段宇已經是大三。一年多過去了,他已經快畢業了,追求蔣婷婷還沒有什麼進展。
沒想到低聲下氣了一年多,現在卻因為林原而把蔣婷婷得罪了個徹底。
段宇想到如果他沒有老爹的權勢作依仗的後果,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連忙低聲向蔣婷婷道歉說道:“婷婷,對不起。我也是因為太愛你,才失去了理智。你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蔣婷婷話雖然那麼說,但是她也知道官場上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剛才的話也隻是嚇唬段宇。
見段宇低頭,就鄙夷地說道:“婷婷這個名字不是你能叫的,你走開吧。從今以後,不要再靠近我。你如果再給我送花送禮物,我會當眾扔進垃圾桶,不會再給你留麵子。”
說完又對著林原笑顏如花地說道:“林原學長,我們不要理這個不可理喻的小人。現在我們去上課吧。”
林原搖搖頭,跟著一群美女走遠。
段宇看著蔣婷婷親密地挨著林原離開,心裡恨欲狂,對著林原的背影大聲說道:“姓林的的小子,作為你的學長,我勸你離蔣婷婷遠一些。你這種土鱉,就算有一點名氣,有幾個臭錢,也配不上蔣婷婷。你如果不聽勸,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蔣婷婷聽見他還敢威脅人,頓時柳眉倒豎,就要發飆。
林原停下腳步,舉手製止江瑤說話。
他回過頭來,好整以暇地對段宇說道:“抱歉,你哪位?你顯然認識我,但是我不記得我認識你。你叫我離蔣婷婷遠一些?我記得上一次,在這個學校裡也有人對我提出過同樣的要求,當時那個人的要求是要我離薑瑤遠一些。對於他的要求,我當時回了他一句話。今天,我用同樣的話來回答你吧。你不是我兒子,不用擔心我給你找一個後媽,所以你沒有理由這樣要求我”
聽到林原似曾相識的犀利嘲諷,圍觀的人群爆發出衝天的哄笑。
有人嚷道:“他要是真是林董的兒子就爽了,那真是有用不完的錢。以林董公司的賺錢能力,登上明年的福布斯榜首是妥妥的。”
蔣婷婷聽了林原說的話,雖然臉紅得像一塊大紅布,心裡卻出奇的沒有生氣。她隻是‘啐’了一口,給了林原兩個衛生球。
她的一群女伴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一女說道:“沒想到林原學長不但學習了得,科研了得,賺錢了得,連罵人的功夫都這麼厲害啊。”
段宇聽到林原這犀利的嘲諷,氣得眼睛都紅了,歇斯底裡地指著林原威脅道:“好!好!好!姓林的小子,你記著,天狂有雨人狂有禍。你且狂著。很快你就會知道,得罪了我有多麼的不明智。”
林原輕鬆地說道:“哦?我林某人行得端坐得正,從來不怕半夜鬼敲門。你是想來一些上不得台麵的小手段吧?行動之前,你要記住,林某手下可是有一千名‘市場調查員’。你不把半個南部省城的道上混混都叫來,是動不了我的。”
在場的大學生都知道‘無極公司市場調查員’的典故,都大笑起來,為林原感到安心。
段宇也知道這個典故,一時無言以對。又氣又急之下,猛然張口吐出一口鮮血,如同當初的藍天名那樣暈厥過去。
幾個抱段宇臭腳的男生趕忙把段宇往校醫室送。
因為臨床係和護理係的教學樓正好同路,蔣婷婷毫不在意段宇的死活,自和一群女孩子簇擁著林原往教學樓走去。
在場的學長學姐學弟學妹們竊竊私語:
“古有諸葛亮三氣周瑜,今有林董二戲貴公子。隻是段宇可不同於藍天名。藍天名的家族隻是根底深厚,其實家裡沒有多少人當高官。段宇的老爹可是實實在在的南部省衛生廳高官。這下有好戲看了。”
“是啊,是啊。段宇號稱‘南部醫大五大公子’之一,一直對蔣婷婷死纏爛打,彆的男生接近蔣婷婷都會遭到他的報複。現在蔣婷婷因為林原的原因對他如此不客氣,還當眾親密地和林原同行。他豈不是要發瘋?”
“嘿嘿,我看林董才不會怕段宇的報複。林董現在也算是億萬富翁,在世界上都有很大名氣的。”
“我看未必。你沒聽說過‘民不與官鬥’嗎?林董再有錢,再有名氣,隻要想在醫藥行業發展,就會受到段宇的鉗製。”
“是啊,段宇的官場關係在其他地方的作用不是很大。但是對於我們從事醫藥行業的來說,就太要命了。”
“所以古人說:紅顏禍水。此言誠不我欺也。”
“得了,你就彆在這裡拽文了。你身板弱小,承受了不了禍水的衝擊。人家林董的身板可硬實,再多的禍水衝來也衝不垮他!”
“哈哈哈,此言大善,深得我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