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邊等紀緋喂牌的無罪大跌眼鏡:“我去,豆丁,四個王都在你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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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丁哈哈笑:“什麼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坐在紀緋旁邊用牙簽插蘋果吃的海澤銳評:“這可能就是傻人有傻福。”
她是天河的朋友,也是一位
《幽靈》的娛樂主播。紀緋和她不是很熟悉,但是同為女生,她們很自然地挨在一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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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隻是豆丁的力量,還有我啊!”天河嚷嚷,“沒有我的為他負重前行,他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牌?我還給他進供了一個大王呢!”
紀緋朝同隊的無罪擺擺手:“我儘力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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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樂曜沒有管其他人,他認出來了有幾個人也是愛檸檬的主播。
但這群人是誰和他沒關係。
他直直地走到女孩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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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罪,下把抓兩個大王,你還有將功補過的機會。”
喝酒後打牌打暈乎了以至於用6個A狠狠痛擊了隊友的無罪:“……我懺悔。”
紀緋原本正在和無罪一個組共同對抗運氣好到**的天河、豆丁。
這局她打光了所有**,那個被豆丁用四個王壓製的同花順已經是她最後的燦爛,現在手裡隻剩了一張弱小且無助的方塊八。
要被抓咯,下把估計要一起給贏家上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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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陌生人忽然站在桌邊,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正在做的事,好奇地看著他。
不認識的帥哥。
紀緋發現大家的視線都定點了,也感覺到身側的燈光好像被擋住,了然地轉過身,正對上男生垂眸看她。
微醺的酒意使得女孩的麵頰微紅,細膩的肌膚仿佛透著晶瑩的光澤。
她的長發輕輕垂落在肩上,微微卷曲。偶爾有幾縷散落在她的臉頰上,點亮了她清淺的笑容。
在傻笑。
果然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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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樂曜剛才看見,紀緋打牌時,手指輕輕地撥弄著玻璃杯,微醺似乎讓她更加放鬆。
女孩朝他笑:“你來啦。”
楊樂曜觀察她的狀態:應該還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至少不需要人扶。
他“嗯”了一聲:“快九點半了。”
緊接著,茶神開口問道:“什麼時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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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樂耀倒沒想著紀緋找他,是想和自己聊天談話什麼的——大概率就是讓他來接她離開酒吧。
至於為什麼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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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緋作為一個霧都人,千裡迢迢來到魔都念書,說一句人生地不熟也不為過。
他畢竟和對方也認識了將近兩年,雖然他們分開的時候不太和諧,但如果對方遇到了問題需要他搭把手,楊樂曜覺得這也正常。
紀緋遇上了難推脫的聚會,找他幫忙脫身——這就是楊樂曜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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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他心裡,紀緋對於前男友的態度太奇怪了。
不提他們的分手多麼兒戲,如果她真的想和他徹底分清關係,就不應該聯係他來接她。
這一次楊樂曜沒有猶豫就來了,但他希望和她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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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就走。”紀緋回應站在那裡就帥成一道風景線的茶神。
室內的空調溫度開得不低,楊樂曜一邊走一邊解開了大衣的扣子。
還是太熱了,找到紀緋的時候,他將大衣挽在臂彎裡,白衣黑褲,肩寬腿長,像一位姍姍來遲的紳士。
紀緋扭頭和坐成一排看熱鬨的朋友們簡短地介紹了一下,沒有說出楊樂曜的名字:“這是我朋友,來接我的。”
“海澤,你幫我打著。”她把手裡的紙牌遞給一直在圍觀牌局的海澤。
海澤接過紙牌:“你去哪兒啊?”
紀緋站起身,眨了眨眼:“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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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樂曜以為她要收拾東西和他一起離開了,但是下一秒,女孩拉住他的手——
“一起來跳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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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要乾嘛?
因為有人看著,楊樂曜並不打算在大庭廣眾之下掃紀緋的麵子,所以被女孩拉住手的時候,他沒有拒絕。
大衣被紀緋接過搭在沙發上,茶神本人也堪稱順從的被她用一種輕飄飄的力度拉進了舞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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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想東想西,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