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伍哥住院(1 / 2)

這一乾,就是一天,直到天微微擦黑,才把麥子割完。

我跟李塵的皮膚又黑了一個色度,李塵的母親心疼的說道明天歇歇吧,彆乾了,等到後天再乾。

李塵雖然答應著歇歇,但是我知道,他不可能歇的。

吃過晚飯,李塵又拉著我到院子裡看星星,李塵對我說道哥,咱們回北京去乾什麼?

我愣了愣,沒想到李塵會問這個,於是說道等到了北京再說吧,我現在也不知道乾什麼,如果真不行的話,我找羅秋嬋幫幫忙。

李塵對著我伸出大拇指,哥,你總算迷過勁了,這關係不用白不用,現在一切都是錢最重要,能搞到錢,才有資本。

李塵這麼一說,我也想明白了,這個社會,不管乾什麼,都要有些人脈,資源,就像我們擺地攤一樣,有濤哥的照顧跟沒有濤哥的照顧,簡直就是兩種結果。

第二天天不亮,我跟李塵就起了床,大西北風晝夜溫差比較大,早上還是有點冷的,李塵找了兩件外套,我們兩個便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來到地裡,已經有人在割麥子了,果然,最勤勞的還是莊稼人。

七點鐘的太陽一出,烤的人頓時直冒煙,李塵對我說道哥,你歇會,我先乾著。

我擺了擺手,示意趕緊乾吧,不差這一會。

大概八點來鐘的時候,李塵的父母來到了地裡,這次的早餐很豐盛,不止有煮雞蛋,還有煎雞蛋。

吃過早飯以後,在李塵父母的再三堅持下,我跟李塵休息了一會。

李塵的皮膚更黑了,現在猶如一個黑金剛。

炙熱的太陽烤的我身上已經沒有了汗水,隻剩下火辣辣的疼。

十一點的時候,李塵的母親來地裡喊道彆乾了,都回家。

我跟李塵本想再乾會,但是李塵的母親站在我們的前麵,說什麼都不讓乾,最終我們妥協了。

回到家,李塵脫掉衣服,打了一盆水,照著自己就衝了下去,嘴裡叫著,好爽。

我也想試試,但是李塵的母親對李塵罵道你是不是傻?一冷一熱最容易生病知道不知道?等會吃完飯我燒點水,你們哥倆好好洗洗。

吃過飯,洗完澡,身上的汗水依舊是冒個不停,來到窯洞裡麵,才有了一股涼意。

下午三點,我跟李塵準時出發,又來到地裡,這個時候的太陽依舊很是毒辣,照的我頭有些發暈。

鐮刀落到麥子上,讓我有一種快感,越乾越有勁。

前前後後我跟李塵一共是忙活了十來天,終於把麥子全部割完,並且送到了麥場,剩下的就是碾麥子,這是個技術活,隻能用牛拉著去乾。

由於我跟李塵都不會使用牲口,隻能李塵的父親來乾。

但是李塵的父親腰上有傷,乾的有些慢,我跟李塵隻有幫忙打個下手。

又過了一個星期,麥子已經全部碾好,剩下的隻有揚麥子了,就是把麥子殼加麥子都揚起來,風吹走了麥子殼,剩下的就是麥子。

這又是一個體力活,也是個技術活,我跟李塵不敢休息,在李塵父親的指導下,我們花了兩個小時,終於能揚好了麥子。

我們一邊揚麥子,李塵父母一邊裝麥子,大約三天的時間,將近一百袋麥子,整整齊齊的摞在了李塵加的房間裡。

李塵的父母高興的合不攏嘴,一直誇讚李塵我們兩個。

活乾完了,李塵妹妹也回來了,由於現在是初三,一個月隻能回來一次,看到李塵,李塵的妹妹非常的高興,跟在李塵屁股後麵,哥,哥的喊個不停。

李塵生的是五大三粗。但是李塵的妹妹卻是生的小巧玲瓏,跟李塵有些不大像。

李塵的父親看著一屋子的麥子,有些激動,說道今年的收成確實不錯,收了這麼多麥子,平時隻能收到這些麥子的三分之二。

李塵的母親望著我跟李塵,有些心疼的說道人老了真是沒有用了,可是苦了你倆了。

李塵說道媽,你說什麼呢,什麼苦不苦的,我一點也不苦,就是苦了富貴哥了,今晚殺隻雞,咱們改善下生活。

李塵母親瞪了李塵一眼,說道還用你說啊,雞我早上就殺了,都已經醃好了,等會就炒著吃。

吃過晚飯,我問李塵,準備什麼時候返回北京,李塵說道等等吧,等把地裡的莊稼種上就回,莊稼人就指望這幾畝地過日子呢,不種莊家吃什麼?

這個時候我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嘀咕道這麼晚了,誰還打電話來了啊,真的是。。。

我拿起手機,裡麵傳出來一陣急促的聲音,對著我說道你是李塵還是富貴?

我聽到這是黑子的聲音,現在立馬說道黑哥,我是富貴,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黑哥說道李塵,你什麼時候回來?讚讚被人捅了。

我愣了兩秒,沒有說話,黑子喊道富貴,你到底在聽沒有,讚讚被人捅了。

我急忙追問道伍哥現在怎麼樣?誰乾的?

黑子罵道我tm哪裡知道誰乾的?讚讚已經昏迷了,濤哥他們送他去了醫院,我也是剛聽到這個消息,所以我就趕緊給你了打了個電話。

我心裡一驚讚讚到底是被誰捅的?

我對著電話說道黑哥,我明天回去。

李塵在旁邊已經聽到了我跟黑子的對話,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

黑子深呼吸了一口說道你不用回來,回來也幫不上什麼忙,你在家待著吧,我就是通知你一下。

黑哥的話讓我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我想了想,確實幫不上什麼忙。

但是我對黑子說道黑哥,我這兩天回去。不管能不能幫上忙,我肯定要去看看伍哥。

掛完電話,李塵看著我說道明天早上吧,現在已經來不及了,等明天早上我送你去鎮上。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在家先把莊稼種上了,我先回北京。

李塵點了點頭,也是一臉悲痛的說道瑪德,跟伍哥感情最好,要是讓我知道誰乾的,我非的廢了他。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說的都是扯淡,什麼事都有法律管著的,有你什麼事。

走吧,回去睡覺。

這一夜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想了兩個小時,也沒想到誰跟伍哥有仇。

一直到後半夜,我還是沒有睡意,我看了李塵一眼,發現他也是輾轉反側,沒有睡著。

我本想找他聊聊天,但是我怕更睡不著,所以沒有說話。

一直到大概三四點鐘,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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