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塵問道哥,你啥時候去北京?
明天,我打算明天就回去,帶著二叔一家。
李塵回道那我也收拾收拾回北京,在家裡也沒有什麼事。
我說道現在離開工還有幾天,你不要在家多陪陪父母嗎?
李塵歎了口氣說道趕緊走吧,現在俺們村的媒婆都快把我家的門檻踏破了。
我哈哈笑道你是不是還想著張靜呢啊?
李塵沉默了一會,岔開話題道張靜一直沒給你聯係嗎?
我說道沒有,我記得當初我們給她留了電話,也留了地址,說好的等她回北京就聯係我們的,為什麼這麼久沒有聯係呢?
李塵說道不管了,先回北京吧,等到忙完這段時間了,抽空去她家一趟,找找她,不然我這心裡總覺得少點什麼。
我說道行,那我明天就先回去了。
掛斷了電話,我也有些想不通,當初跟張靜說好的,為什麼卻失去了聯係呢?
得知我們第二天早上要走,村裡的鄰居送來了很多東西,有香油,有香菇,有粉條,甚至還有鴿子。
看著這堆東西,我媽歎了口氣說道以往咱們家可沒有這種待遇啊。
我爸說道不收吧,他們覺得咱們是看不上,收吧,這都是人情啊。
二叔乾咳了兩聲說道給就收下唄,以後慢慢還,我估計這都是看富貴的麵子,以前我回來的時候可沒有這個待遇。
我爸白了二叔一眼,說道還,拿什麼還啊。。。唉!
我到廚房,看到我媽在刷碗,我妹在燒水。
我從包裡拿出一整把錢(一萬塊),說道媽,我這次回來也沒給你和爸買什麼東西,這一萬塊錢你拿著。
我媽看到這麼多錢,說道你自己存起來,留著娶媳婦吧,我跟你爸種著地,有收入。
我笑著說道媽,咱們種地一年能掙多少錢,我還不知道嗎?拿著吧,彆舍不得花,該吃吃,該喝喝。
我媽笑著說道行,那你就先放在我這裡吧,我幫你存著。
我心裡歎了一口,這錢,她肯定是不會花的。
我又走到外麵喊道拾雨,你過來下。
妹妹跑到外麵說道哥,怎麼了?
我又拿出五千塊錢說道這錢你拿著交學費。
妹妹嘴巴張成了o型,良久以後說道哥,你真的發財了?我一個學期的學費才一百多塊錢呢,加上吃也就一千多一點,你這。。。
我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剩下的錢不是給你揮霍的,我剛才給咱媽的一萬塊錢,她肯定是舍不得花的,這錢呢,你平時過星期天的時候從鎮上回來的時候,多買點肉,尤其羊肉跟牛肉多買點,咱爸喜歡喝羊肉湯,你多買點。
對了,你自己在學校多買點水果吃,我的電話有吧?沒錢了給我打電話,等你上大學了,我給你買個手機。
妹妹眼前一亮,高興的說道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喜歡什麼你買就行了。
二叔在屋裡喊道你倆在門口嘀咕什麼呢?外麵不冷嗎?
回道屋,父親說道這些東西你們看看能帶走的都帶走吧,在家裡我們也吃不完。
二叔搖了搖頭說道車上麵行李已經放的差不多了,想帶也帶不住了。
二嬸說道趕緊洗洗睡覺吧都,明天早上還要開一天車呢。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後已經是七點半了,車上坐著堂弟跟我,二叔,二嬸與我爸、我媽,步行向著村口走去。
我開著車緩緩的跟在後麵,村上的人知道我要走,紛紛出來送行,不一會的時間,前麵已經是一個十幾個的隊伍。
路過二叔的宅基地的時候,我有些愣神,回過神的時候,一個想法誕生在了我的腦海裡。
到達村口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了,二叔二嬸又跟鄰居們寒暄了一會才上車。
跟眾人告彆後,我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走到前麵的崗坡的時候,小堂弟指著崗坡上說道姐姐,姐姐。
我定睛一看,是魚蓮,她站在崗坡上,下麵有幾隻羊,她直直的站在崗坡上,顯得很是突兀。
二嬸說道富貴,你要不要上去給她打個招呼?
我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們走吧。
魚蓮站在上麵好像在期待著什麼,一直到我們走出好遠,她的目光一直沒離過我的車,就那麼盯著。
上午十點的時候我出了市,下午四點的時候才出省,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鐘才到北京,進入北京的時候,二叔給家裡打去了電話,報了個平安。
到二叔家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我並沒有在二叔家住,而是直接開車去了濤哥的夜市。
來到夜市的才發現,這裡居然一個人都沒有,我想了想,暗暗罵了句,沙雕,這才初六啊,誰出攤這麼早啊,最起碼要過了十五以後啊。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濤哥的電話,接通後濤哥直接問道怎麼?回來了?
我嗯了一聲,說道還沒吃飯呢,出來吃點?
濤哥說道扯淡呢,這才初幾啊,去哪吃?來我這,我做幾個菜,咱倆喝兩杯?
我沒有猶豫,直接驅車來到了濤哥家。
來到濤哥家的時候我驚呆了,在濤哥的院子裡停著一台跟我一模一樣的車。
濤哥說道哪個男人能拒絕車的誘惑呢?
我對著濤哥豎起了大拇指,說道濤哥還是有實力啊,濤哥罵道,扯淡,都是托你的福。
這一晚,在濤哥家,我倆都喝多了,說了很多很多,但是第二天早上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大約是大年十二這天,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我接通後那麵說道陳富貴,我到北京了,你趕緊來接我。
我心裡一驚,魚蓮。。。她居然自己跑到北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