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共試探你兩次,第一次是懷疑,第二次是證實!兩次,你的右手都沒動,因而判斷出來的!”
“桀桀,怪不得你把劍扔到老道的右邊。”老道眼神忽然詭異起來,“桀桀,有點小聰明。可惜,可惜…”話未落,他突然用力揚起上半身,上身一扭,臉頰猛地一鼓,一根黑色的細針向孟長輝的麵門急射而去。自抓住老道之後他一直在心底提防著,故而及時避開,隻見那泛著幽光的毒針,“噗”地一聲,瞬間沒入院外的棺材裡。力道之大,足以穿透孟長輝的頭顱!
然,說時遲,那時快!老道眼見偷襲不成,腰肢一扭,柔韌得不像一個老頭,在轉過身的瞬間,向還未站穩的孟長輝劈出一掌。看似緩慢,實則不過眨眼間!
隻見那一掌向孟長輝當胸而來,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孟長輝雙臂橫在胸前擋住要害!
彆看老道中了毒,可功力還有二三成。隻聽“哢嚓!”一聲,左臂應聲而斷!
老道冷笑:“反應很快!”若不是他用胳膊擋住,這一掌絕對可以重傷他的五臟六腑!可這一掌,已經用完他最後的力氣,想要再補一掌也是萬萬不能了!
孟長輝顧不得疼痛,大喝一聲:“陷!”
下一刻,老道身下傳來“嘩啦嘩啦!”一聲巨響。隨後地麵一陷,他還未反應過來,身體便隨著地磚一起落下地洞裡,剛一落地就被一張大網網住。老道灰頭土臉的躺在地磚裡,眼睛還未適應黑暗就被旁邊的士兵卸掉了兩個胳膊,隨既被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
孟長輝出現在地洞之上,左手不正常的垂著,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這是一個一米來高的地洞,還有一條隻能通過一個人的地道。
“咳咳咳,試探、下藥、挖洞,真是用了一手好計謀!”
老道像條死魚一樣躺在洞裡,灰白蒼老的身體與其他風燭殘年的老人無異,可就是這個老人殺人無數!
孟長輝頜首:“帶走!彆弄死了!”
“是!”洞裡的士兵應聲而道。
木水生早被一連串的變故嚇得目瞪口呆,尤其在老道身下突然出現一個地洞,他的嘴可以塞下一個鴨蛋,滿臉都是問號:“什,什麼麼時候挖的?”
孟長輝垂著眼,隨口一道:“就在你跟他說話時挖的。”
“宋百年他們的動作這麼快嗎?這麼快就挖好一個地洞,從哪兒挖的地洞?挖的時候不怕老道發現嗎?”木水生的問題像是連珠炮仗不停地冒出來:“你讓我跟他說話時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嗎?為什麼不告訴我直接原因?”
孟長輝沒搭理他,老道捉住了,等木水生問出銀礦的位置後就可以殺了祭奠園園的在天之靈。
“將…”身後傳來宋百年的聲音,不過卻戛然而止。孟長輝轉頭望去,下一秒,經常麵無表情的臉出現了震驚的模樣,驚訝中又帶了幾分驚恐。
在身後,在破敗的院子外,在黑漆棺材裡直愣愣坐著一個女人,正是自己死了兩天的妻子!!
宋百年也張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棺材裡的夫人。不是死了嗎?
木水生說了半天不見他搭話,不滿地看去,見他很是吃驚模樣,也好奇地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他媳婦不是活的好好的,怎麼說人家死了呢!
而一個時辰前的城東街頭,高瞻正在給中毒的百姓看診,眼窩深陷,臉頰瘦削,眼神疲憊而麻木。
自田園園去世後,他的精氣神也隨之而空了。
這邊剛剛看完一個老者,就看到自己的弟弟飛奔而來,離得近些便看到他一臉的驚恐。
“哥,哥!”高遠跑到他跟前,氣都沒喘勻,就大聲說道:“你,趕緊,趕緊,回去,回去,看看。園園姐,詐屍,屍了!!”
高瞻:“……”
其他看診的病人:“………”
“胡說八道!子不語怪力亂神!”高瞻不信,有些薄怒!
高遠拍了拍胸口,一副後怕的模樣。他把氣喘勻後,信誓旦旦的說:“真的,是我親眼所見!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江福子,他和我一起去的。真真快嚇死我了!園園姐詐屍後,現在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他的話一說完,高瞻還沒說話,其他圍觀的病人議論紛紛,像是炸鍋了一樣。
“詐屍了?!”
“真的假的?”
“你看他麵無血色,明顯就是嚇得,我敢打包票肯定是真的!”
“這麼玄幻嗎?”
高瞻一把拉住高遠,低聲說:“此地不宜說話!”說完,拉著他就走,連藥箱也不顧了,邊走邊飛快地問:“她去哪了?到底是詐屍還是活了?你說清楚!”
高遠被他哥拉著,像是拉了頭不爭氣地毛驢,一走一撤,極不情願的樣子。
“你啞巴了,倒是說呀!”高瞻見他不說話,著急的問。
高遠縮著腦袋說:“我,當時怕得不了,不知道她往哪兒去了……”
高瞻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深深歎了一口氣:“唉!你不是說江福子也去了嗎?那我們先去城守府找他!”
於是,兄弟二人向城守府走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