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珺哭:“………”我又不是真傻!
來到山崖後,從上往下看果真是深不見底,隻見雲霧繚繞,底下隱隱透出密林樹冠,一看就有高手在此隱居的絕佳之地!
我那弟弟顫顫巍巍,回頭看著我與娘親:“我,我真跳了?”
娘擺擺手:“去吧,去吧,找到你的師父後彆忘休書一封,告訴我們世外高人都長什麼樣?若是找不到也記得休書一封,好告訴我們吃了你的野獸是誰?我也好請人為你報仇雪恨!”
弟弟癟著嘴:“……”又看了一眼山崖,眼圈發紅。
我火上澆油:“你不跳嗎?這不是你所求的山崖嗎?你跳下去後神功蓋世,稱霸三巷算什麼,說不定還能稱霸武林當個武林盟主什麼的!”
我那弟弟離山崖邊二三丈,跳下去還得跑上好幾步呢!
娘笑:“可不是!”
孟長輝:……我可憐的兒子……
最後在我與娘親的勸說下,弟弟痛哭流涕幡然醒悟,再也不想跳崖找什麼世外高人啦。至於跳坡,純屬是個誤會,不過是他腳滑掉下去的!
回到三河,娘親背著弟弟帶著我去了醫館。
一見醫館,我一眼就注意到與乾爹的說話的男人,那男人真高,長的比我見過的男人都要俊,像是說書先生說的什麼劍眉星目,鼻若懸膽,不過他的眼神令我想打人,粘膩膩的,油汪汪,像是被豬油泡過的蜜三刀。
他頜首:“彆來無恙?”
娘輕哼一聲,沒搭理他,隻是將弟弟放下。
我那傻弟弟歪著頭看那男人,眼睛發亮,在他張嘴的瞬間,我先人一步將他的嘴捂住。
這家夥有個毛病總想叫彆人爹!是病,得治!
我娘她是一個忠貞的女子,一女不事二夫,再者她對我爹一往情深,不可能再嫁為人妻。
那男人不知是何人,在小遠乾爹為弟弟治療腳傷後,居然厚著臉皮同我們一起回家去了。
回去的路上,他還殷勤地背起弟弟,我以為弟弟不會同意,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興高采烈地同意啦。
也是,我弟五行缺爹!
他們三個走在前麵,好像一家三口,真是氣死個人!
走到半路居然遇到老九乾爹,他不是剛離開三河,怎麼又回來了?他直接擠在我娘和那男人之間,乾的漂亮!
娘問:“回來了?找齊啦?”
老九乾爹:“嗯。”
娘問:“什麼時候下葬?”
老九乾爹:“下個月初七。”
我:聽不懂。
我這乾爹神出鬼沒的,常常一走就是大半年,我娘說他在找東西。
那東西對他很重要,具體是什麼,知道的人諱莫如深,初時我還挺好奇,可人人都三緘其口,我便懶得打聽。
娘說做人不要好奇心太重,否則容易惹上不該惹的事。
我覺得我娘說的很對。
片刻後,我看著他們四人走在前麵,那兩個臭男人還搶著和我娘說話……我有種我娘娶了兩個男人的荒唐感。
好吧,還是我可憐的爹死的太早,寡婦門前是非多啊……傷心中……
孟長輝:……
一進三巷就看到姑姑家門口的馬,是海叔和常姑父回來啦!
十天前二人去了波托,沒想到這麼快回來,大毛二毛一定特彆高興。
大毛二毛是大弟和小弟的小名,這兩孩子自小頭頂炸窩,毛茸茸的,因此得名。他倆還有個吃奶的小弟,目前還沒有小名,不過娘愛叫那小子招妹,說是我姑姑想要個女孩來著。
海叔的兒子還在青姨的肚子裡,娘說還有半個月才能生,男孩女孩還不知道,不過我希望是個女孩。除了老九乾爹是個光棍,其他乾爹叔叔家都是小子,我勢力單薄,急需同盟!
晚上,我娘大手一揮請大家去酒樓吃飯,而且去的還是新開的醉香樓。這家酒樓起步價就是二十兩銀子,一桌子上等席麵下來不得百兩?!我娘什麼時候這麼敗家啦?!
吃過飯,我拉著哥哥和弟弟先回了家。我娘喝的有些多,是姑姑扶著她回來的。
半夜,我起床解手,迷迷糊糊路過我娘的房間時,忽然聽到屋裡傳出奇怪的動靜。
瞬間嚇得我後背發涼,瞌睡醒啦。
大半夜我娘屋裡居然還有彆人?!這難道就是一個月前街頭罵架時所說的偷人?!
我那忠貞不渝的娘在偷人?!
我趕緊把耳朵貼上去!
不過聽了許久,屋裡卻隻有娘親一個人的聲音:
“彆鬨,困!”
“煩人,我,我沒喝多……”
“滾,不知道人鬼殊途嗎?放,放開我……”
冷不丁的,一陣冷風忽然從腦後吹來,冷的陰寒,凍得我狠狠打了一個冷顫。
奇怪,明明還沒到冬天啊!這風怎麼會這麼冷?
不知怎地,我想起老九乾爹和弟弟都說過,打我們從豫州回來後,我娘就把我爹帶回來的事。
難不成我娘在和我爹說話?
可世間當真有這般離奇之事?
忽地,門內傳來娘親聲音:“芃芃,呃,你爹說你在門口……”
“鬼呀!!!!”我嚇得慘叫一聲,一頭向哥哥和弟弟房間跑去。
活見鬼!我爹真的回來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