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大的李柔然,小的李婉兮,兩人相差二十分鐘。
不遠處還有兩個差不多與她們同歲的小男孩,眼巴巴的看著兩個小美女,嘴角很可疑的流出一絲口水,不知道是在饞棗子,還是饞小美女。
柔然和婉兮聽到爸爸的聲音,蹦蹦的就圍了上啦。
“爸爸爸爸,你看我打的棗子!”
“爸爸爸爸,我也打棗子了。給你吃棗子!”
“吃我的,吃我的!”
鳳歌嘴巴裡塞了一大顆紅棗,脆甜脆甜的。
“吃我的!!!爸爸爸爸,我的也要吃!”
小棉襖太貼心了,簡直是。
鳳歌有點招架不住,但她本來就喜歡孩子,更喜歡乖巧可愛的女孩子,所以一個慈父扮演的還算及格。
滿臉皺紋,皮膚漆黑的老人穿著普通,雙手都是老繭,拿著竹竿看到兒子笑的見牙不見眼。
另外一邊兩個皮小子看到他,乖乖的上前喊了一聲“舅舅!”
他們是姐姐的兒子,身上穿的還算可以,但看臉看手,黑漆漆的爪子,一看就是山裡長大的孩子。
“爸,回去吧!”
“好!好好,走吧!”這個山頭都是他們家的,打下來的棗子大多都放到山上鋪開直接晾曬,等乾的差不多了再往山下運,這樣省下很多力氣。
路過一片墳頭,李老頭停了一下,“博兒,明個買點燒紙,給咱家老祖宗上上香!”
鳳歌一手抱著一個女兒點頭應了,李老頭滿意的點頭。
李文博並不常回來,上次還是匆匆忙忙的將兩個女兒送回來,李老頭心裡總掛念著。
“爸爸,爸爸,你看那裡好多人啊!”
李老頭:“那是你山民大伯家,走,咱們去看看!”
李家溝都是姓李的,隻有一家是從前知識青年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時候,一個知青在山上摔斷了腿,就乾脆娶了村裡的一個寡婦,組成了一家,就是朱家。
隻見山民大伯院牆外麵,嶄新的水泥路邊垛著一垛柴火,柴火垛旁邊,朱家那個已經朱老太悲痛欲絕的趴在朱一個十六七歲的半大男孩身上,那男孩嘴唇青紫,閉著眼睛失去了意識。
“這是咋啦?”
李老頭扯著身邊的一個老頭說:“老朱家的大孫子,經過在咱們深水譚裡遊泳去了!被撈上來就成這樣了。”
李老頭皺眉:“村支書不是說了不讓到那裡去遊泳的嘛!怎麼這麼不聽話?”
那老頭歎息:“是啊,那裡麵不知道死過多少人哪!就是咱老祖宗都保佑不了的地方!這不是吃飽了撐的。”
在李文博的記憶裡,李家村有一個祠堂,就在村中央,祠堂裡供奉的是李家先人,李家溝從前雖然貧困,但一向安順,都是祖宗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