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嘴裡還非常強硬,甚至還涼涼出聲:“幸虧今天晚上我給你上藥了,不然明天出門被人看到了,還以為我虐待你了。”
越春寒眸冷淡,言語非常毒舌,蘇梔氣的想直接把手抽回來,想著不用他幫忙上藥了,結果不僅沒能把手抽回來,反而得到了越春寒對待小孩子一樣約束的眼神:“老實點,彆亂動。”
他像教育孩子一樣教育蘇梔,旁邊的越甜甜撐著下巴看他們上藥,蘇梔咬著下唇,臉頰是氣出來的一大片嫣紅。
蘇梔的手非常漂亮,顏色是非常細膩的瓷白,溫熱柔軟,柔若無骨,指甲粉嫩如花瓣般泛著粉色,甲蓋形狀圓潤微微上翹,看著當真如削蔥一般。
因為本來手很漂亮,那些傷在上麵也就顯得更加明顯了,紅腫破皮的指尖破壞了畫麵和諧感,偏偏這種地方還有好幾處,由此也能看出蘇梔皮膚的細嫩。要知道越春寒可根本沒讓蘇梔乾什麼重活,那些成片的玉米秸稈絕大部分都是越春寒自己砍的,蘇梔在其中幫的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就算這樣蘇梔也能把手傷成這樣,該說不愧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小姐嗎。
越春寒捏著蘇梔的手替她塗抹藥膏,目光沉沉。藥膏冰涼,塗抹到手指傷口的時候,濃稠的膏體觸碰到裡麵的皮肉,略微燒灼的感覺伴隨著觸碰時的刺痛,蘇梔咬著唇沒忍住輕聲叫了一聲。
越春寒沉著眼抬眼看蘇梔。
蘇梔剛剛洗完澡,擦拭的半乾的頭發還往下淌著水,水珠順著蘇梔白嫩纖細的脖頸一路下滑,隱入她的胸口和後背,漂亮精致的鎖骨處濕淋淋的一片全是水痕,在燭光下仿佛在發著光。
越春寒微頓,下一刻眼神飛快的移開,佯裝無事地低頭給蘇梔上藥,表情依舊冷淡,隻是睫毛不知為何顫抖的速度加快了許多。
蘇梔開始還覺得上藥有點疼,但越春寒的動作很快放的輕了些,也就沒那麼疼了。
沒有乾發帽的年代,隻能簡陋的用毛巾把頭發圍住,必不可免的有水珠不聽話的順著發梢滴落下來,打濕了蘇梔的衣襟。
她的鎖骨很精致,每等她呼吸的時候那裡便會出現兩個凹進去的窩,水珠滴在鎖骨的窩裡,濕淋淋地或是落在鎖骨的坑裡,或是滑落下來,欲/色滿滿。
蘇梔在等待上藥的時候百無聊賴,視線下意識往周圍掃視,很快落到了炕梢擺放著的梳妝台上。
老式的梳妝台兩側有抽屜,中間是圓形的大鏡子,表麵是仿造的淺色木紋圖案,與越春寒這間屋子格格不入,旁邊的屬於越春寒的東西全是老舊的、黑沉的,隻有這個梳妝台有鮮活的氣息,明亮且大氣。
這梳妝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