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不是一切正常。”陶南吹招呼她們過來看,“孟清裡,這是你的床鋪嗎?”
孟清裡是最後走進來的,她剛好聽見這句話,循聲望去,是一個床上有一半是玩偶的可愛風床鋪。
她滿滿的不可置信,“她們怎麼敢?”
“是她的,沒問題了。”警報解除,李雲疏放鬆下來。
“我去打個電話。”孟清裡沉著臉出去了。
“玩偶挺可愛的,她為啥不高興呀?”白枝曉看著這離奇的走向,隻覺得自己同這些有錢人格格不入。
“這就不乾咱們的事了,先扒歌吧。”陶南吹心裡音樂和舞台是最重要的,她不是很喜歡八卦這些。
李雲疏給膝蓋上了藥,她的膝蓋還是青紫一片,現在隻是不妨礙行走。
她接過陶南吹手裡的曲譜,望了一眼屋外,平靜地說:“我覺得咱們能和平共處。”
白枝曉詫異地望向她,“你認真的?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直覺。”李雲疏攤手,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好吧。”白枝曉扁扁嘴,卻是信了李雲疏說的話。不知怎麼,她對李雲疏說的話莫名信服,這不是一次兩次了。
孟清裡進來了,她掛著一張臉,不需要多麼好的視力也能看出她心情不好。
“那邊鋪了地毯,你可以把玩偶放到那邊,剩下的空間應該夠你睡覺的了。”李雲疏善意提醒。
孟清裡乾巴巴道謝,但她床上的玩偶實在太多了,來回搬很費勁。
白枝曉從地上站起來,“我幫你吧!”
孟清裡有些受寵若驚。
白枝曉從孟清裡的床上抱起一堆玩偶,很快就轉移到了寢室的另一邊。
陶南吹也搭了把手,李雲疏腿腳不便,隻為她們讓了路。
孟清裡有些羞,她預想中會好一番唇槍舌戰,沒想到幾人對她都還算友善,而自己一開始還趾高氣昂的。
孟清裡名義上是SPRING預備役,李雲疏她們都清楚定的就是孟清裡。為了不耽誤進度,她們主動帶著孟清裡討論出道歌曲。
孟清裡融入的很絲滑,她是有真才實學的,跟她們說得上話。但她覺得主要是李雲疏沒針對她並接受了她,不然白枝曉不會這麼輕易給她好臉色的。
她現在確定這個小團體是以李雲疏為首的,想到此前她還意氣用事爭一個站位,孟大小姐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不好意思。
李雲疏她們現在仍然住在公司,和練習生們吃一個食堂。
她們四個一起去吃飯時引起了關注。
聽說李雲疏她們下午去拍了宣傳圖,晚上吃飯時卻多出來一個人,誰都不是傻子,跟李雲疏一起走的那個陌生的女生肯定是SPRING的最後一人。
本來練習生內部就因為第四個名額爭得烏煙瘴氣的,現在好了,不用爭了,正主已經來了,再爭也沒用了。
好幾個曾經接近出道位的人心情崩潰了,跟楊珂一樣愁眉不展,隻有少數幾人保持著日常訓練計劃。
實在是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從昨天到現在將將二十四小時,她們的心臟承受能力再怎麼強也接受不了大喜大悲再大喜大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