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尚書躬身拱手,“願為陛下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扶搖笑道,“此後,盧尚書便是朕的心腹肱骨了。”
盧尚書喜道,“臣受寵若驚。”
扶搖神神秘秘道,“朕有一份密差交與你辦。”
盧尚書拱手,“臣萬死不辭。”
扶搖拿出一封臘封好的信,交給盧尚書,“下回早朝的時候,你就說門外撿的,一定確保臘封完整,呈給朕禦覽。”
盧尚書疑惑,“這是?”
扶搖說,“是對朕的歌功頌德,讓首輔看看,朕也是有民心的。”
盧尚書了然,果然是為了和首輔置氣,陛下這是小女兒心態。
他將信收好,“臣一定照辦。”
扶搖擠擠眼睛,“記得說的真切。滿朝文武,朕隻信你的本事。”
盧尚書訕訕擦汗。
扶搖又說,“勞煩愛卿將門外的影風公子喊來。”
盧尚書趕緊去喊。
扶搖朝影風展開雙臂,嬌聲說,“影風,抱朕進去休息。”
麵前兩人同時一怔,影風一身熱汗,盧尚書一身冷汗。
影風身體僵直,心跳如鼓抱起了扶搖。
扶搖貼心的幫他擦了擦汗,柔聲嗔怪,“臉怎麼這麼紅?”
一邊又對盧尚書說,“愛卿自己斟茶喝,記得幫朕守好門。”
然後,一雙玉臂攀著影風的脖子。
盧尚書嚇死了,冷汗直流,多一眼也不敢看。
影風走進內帳,發現裡麵還有一層內帳,他心裡出了一口氣,怪不得女帝讓人守著門呢,隻要他等會動靜小點,應該不會被外麵聽見。
且女帝如此嬌軟,也不能折騰狠了。
他心跳加速,身上已起了變化。
他將女帝放在層層羅帳的大床上,低頭想要噙住那嬌軟紅唇,卻被女帝小手抵住了。
扶搖嬌聲道,“我困了。你去外麵那層帳那裡守著我。不許離開,我睜眼要看到你。也不許讓人吵我睡覺。我睡不好要頭疼的。”
一番軟語說的影風渾身酥麻,連連應道,“我就在此守護,陛下隻管放心睡。”
臨走,還忍不住捏了一下扶搖軟軟的小手。
再細細將羅帳一一放好。
扭頭美滋滋的守在了內帳外層,和外帳的盧尚書,一布之隔。
稍頃,遠遠傳來擂鼓之聲,應是誰又獵得什麼頭彩的獵物了。
他武藝高強,射獵自不在話下,可現在心情全無,滿腦子隻有女帝的嬌媚模樣,讓他神搖魂蕩。
他忍不住去嗅了手上殘留的女帝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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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學生們還在吵嚷,謝安本意是殺一儆百,但是首輔不允。兩人正在前軍帳中對峙。
謝安朝國舅發難,“你家公子做的好事?”
國舅一副事不關己,“說來,不過幾個太學生,手無縛雞之力,掌印太過小心。”
謝安橫眉,“陛下安危大過天。”
沈晏清道,“陛下不允殺天子門生,還是好言相勸吧!”
謝安嗤笑,“首輔乃當朝第一才子,朝堂上倒是牙尖嘴利,此時勸了半天,有用嗎?”
三人一如在朝堂爭吵不休。
吵了大半天,都累了,坐下吃茶。
謝安出門喊來一個錦衣衛。
“現在情況如何了?”
錦衣衛報,“太學生已走了大半,幾個混進來的也被趕出去了。還剩幾個負隅頑抗的,也成不了氣候。”
趙國舅懶洋洋道,“掌印就是太謹慎了。不過是些學生的敬愛之心罷了。鬨一鬨自己就走了大半。”
謝安沉下臉來,也不再言語。
又問了一句,“陛下呢?”
錦衣衛回:“陛下跟盧尚書和首輔帶來的影風公子一直在大帳內,陛下好像腳崴了。”
謝安也無心再糾纏太學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