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你想羞辱朕隻認識半邊兒字嗎?(1 / 2)

此情此景,徐文良也顧不得臉麵了。

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紙,舉在手上,深情道,“臣對陛下一往情深,天地可鑒!陛下寫得這句,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臣日日揣在身上,一刻也不敢相忘!”

朝堂裡又炸開鍋,徐文良和女帝之間,果然有事兒。

接著,大家都裝作無意去瞟首輔和謝安的臉。

這倆人還算大度,都沒什麼表情。

不過皇帝嘛,自然是三宮六院,早點想開也好!

扶搖一把抓過徐文良手上的紙,衝沈晏清嬌聲哭道,“太傅,快來看看呀!”

沈晏清接過她手裡的紙,仔細看了看,一本正經對徐文良說,“這確實是裴知聿的字。陛下,還寫不出這樣的字兒。”

徐文良一時絕望傻眼,還難以置信的想要掙紮一下。

此時,裴知聿也匆匆趕來了,身邊跟著的小太監還拿著一遝花箋。

隻見那裴知聿神色慌張,進來先瞧見了徐文良,張口竟然就是關切的一句,

“徐郎,你也被陛下抓出來了?可不是我出賣的你,陛下將我綁在恭桶上一整夜了,我也沒把你供出來。”

朝臣們再也忍不住,互飄眼神,竊竊私議,再難安靜。

還站在殿中的貢士們都驚呆了,他們原以為今日是來考狀元的,未曾想到,竟然是來看前狀元郎的大戲的。

前狀元郎和女帝和寵妃的愛恨糾葛,真真叫人一言難儘。他愛她,她愛他,他愛他?

陳俊馳眼含熱淚,裴兄,你受苦了!

扶搖將那太監手上花箋拿來,伸到徐文良眼前,“這是不是你寫的?”

徐文良承認,“是我寫的,但是我是寫給陛下的。”

裴知聿此時拉著徐文良,不要臉的說,“徐郎,寫給陛下作甚?她字兒都認不全的。徐郎的好詩,都是我回的。咱倆才是心意相通,以詩會友。”

徐文良要瘋了!

裴尚書也要瘋了!

他脫掉鞋就開始追著裴知聿亂打,“你這逆子!你這逆子!你丟人現眼!你倒行逆施!你狂悖無狀!你這逆子!”

裴知聿抱頭亂竄,追逐拉扯間,竟從懷裡掉出一本《孽海情天》金裝版。

眾人嘩然,這書聽過!

金裝版?還未見過!

裴尚書此時更惱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這逆子竟公然揣著淫詞豔本上金鑾殿?

他此刻也顧不得臉麵了,又瘋狂的追著裴知聿一頓好打!

裴知聿隻好往女帝身後躲。

女帝喝止了裴尚書,擰眉道,“你莫要再打朕的裴裴,打壞了朕要心疼的。”

裴尚書停了手,哀莫大於心死,一張老臉已經全部丟儘,嗚呼哀哉!

徐文良也臉色慘白癱坐地上。

裴知聿將地上的《孽海情天》拍拍灰,又安穩的藏進懷裡,繼續在徐文良身邊跪好,還衝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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