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看到個“謝”字,瞬間惱了,什麼變態?
教一個五歲的沒媽疼,沒爹愛的孩子,先學寫自己的姓?
教她隻跟自己親近?
養成係PUA?心理得多陰暗。
她將筆一擲,也不覺得謝安有多美多好看了,不就兩隻眼睛一個嘴,中間兒還少了一杆槍。
中看不中用!
她冷下臉,起身就走了。
謝安愣了!酒醒了幾分。
寫字而已,為什麼就惱了?
他連忙放下筆跟上,去拉她的手。
扶搖將他甩開,不耐煩道,“朕要睡了。”
而後,就躺到床上,給他個脊背。
愛咋咋地,反正他離不開皇權,就離不開皇帝。
謝安輕輕跟上,看了一眼床頭那個錦盒,伏在床上,從背後攏著她。
他輕聲哄著,“陛下,怎麼又氣了?不想寫字就不寫,我今晚留下侍……”
“不要!”扶搖乾脆的拒絕。
謝安當下噎住了,她越發喜怒無常,一時鬨著要,一時又不要。
怕不是腦子又壞在彆處了?
他又試探著問,“那是想要裴知聿嗎?”
“不要!”
謝安不說話了,靜坐了片刻,頭腦混亂,鬱悶離去。
桃桃守著外殿,突然見掌印拉著臉出來,慌忙低頭。
果然被陛下趕出來了。
陛下一向心意難測,說得話也不能全然當真。
白瞎了掌印費好幾天功夫準備的花樣兒。
桃桃偷望著掌印走遠後,小聲對蓮蓮說,“快去把東西都收了吧,掌印未能成事。”
蓮蓮輕手輕腳從浴房裡拿出一個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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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穀裡,更是夜黑如墨。
偶爾,有夜貓子撲棱著從月前飛過。
裴知聿靠著窗戶,賞著月色,有些難眠。
沒想到行宮竟然也這麼大!
一進來,他就摸不準方向了,轉悠了半天,也沒找到謝安把搖搖藏在哪裡?
也不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會不會趁機欺負她?
焦心!難熬!早知道不來了。
離他不遠處的房頂上,落著兩人,正竊竊私語。
寅:找到陛下了嗎?
卯:沒有。倒是看見閹賊獨自在房內發脾氣。
寅:算了。此處太黑,明日就直接報給公子一夜無事便罷。
卯:就如此吧!反正公子夫綱不振,也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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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搖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謝安真是個徹頭徹腦的大壞人!
以後要提醒自己,不要又兩眼一迷,再掉進他的溫柔鄉裡。
溫柔鄉,帝王塚。
她翻過身來,忽然發現床頭還有一個錦盒。
她打開看,裡麵有一方素帕,一盒藥膏,
還有一個玉……
這長長溫潤的手感,這形狀,男科醫生當然不陌生……
扶搖一瞬臉就更黑,將這物件兒,扔回錦盒裡。
死太監,想的真多……,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