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真人眯著眼睛,從燕扶蘇那張絕色清冷的臉上,依稀看出了些宛容的影子。
他恭敬立在一旁,燕扶蘇神情冷傲,隻瞥了他一眼。
秦明斯衝身後的錦衣衛使了眼色,有人牽來一匹千裡馬給裘真人。
燕扶蘇冷淡一句,“孤行路快,不知真人這把年紀能否吃得消?”
裘真人溫馴一笑,“山人常年風餐露宿,自是不懼趕路,殿下隻管行,山人跟得上。”
燕扶蘇不再言語,一捏韁繩,那與他心意相通的神駒雪麒麟疾馳而去,
一眾錦衣衛騎得也都是千裡馬,都迅速跟上,
馬蹄聲疾,揚起一路煙塵,
倏爾便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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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學一個藥方。
基本都是些小兒、婦科、頭疼腦熱的常見病。
扶搖每天都過得挺充實,
小臉兒也越發明媚嬌豔。
柳家祖宅裡,
宋嬸子忙忙碌碌開始布置起了喜堂。
婚期就定在扶搖生辰那天。
每天入眼就是宋嬸子在各處擺弄著大紅的囍字,紅綢,紅燭……
把跑腿兒的小廝使喚來,使喚去。
昆州最好的繡娘也來量了尺寸,趕製喜服。
那繁多的名目規矩,扶搖渾身都在抗拒,感覺就要被封建禮教捆綁著上車。
她心裡打起鼓來,問蕭景安,
“還當真要辦婚禮啊?能不能算了?”
她倏然成了恐婚少女!
臥房裡隻有他二人,
蕭景安把她腰掐進懷裡,在她唇上輕磨,氣息纏綿,嗓音溫柔的就快要融掉。
“暖暖,怎麼又不想認賬?”
扶搖靜靜趴他懷裡,聽著他跳在右邊的心臟。
心裡歎息,收了這個命運多舛的大惡人,也算做了善事吧。
她訕訕一笑,“認賬。認賬。”
蕭景安摟緊她,將唇覆上。
今日,已等足七日了。
他下午一早服好了神龍丹,就等晚上神龍擺尾了。
他吻著扶搖,橫抱起來,就往床榻上去。
扶搖扣緊了他的衣服,想著上次是酒後無狀,今日還是有些尷尬……
蕭景安上手就來扯她的衣裳,吻在她頸側。
他已經感受到藥效了……
蕭景安有些過分熱情,
扶搖今日似乎特彆累,身子也不舒服,
幾乎是有些招架不住。
她好容易得了空換氣兒,
摟著蕭景安的脖子撒嬌,
“慢慢來,不行嗎?”
蕭景安慢不了,他怕藥效過了她還不儘興。
他也不回答,隻一邊將嘴堵上,一邊去扒她衣裳。
扶搖被親得七葷八素,雙手無力推拒,突然小腹一熱,那煩人的葵水,又是不期而至、汩汩流出……
“停。停。停。”
扶搖連忙喊停,一腳踢開蕭景安,急著去找月事帶。
又提前了,少女的經期,兩月一次,一月兩次。
蕭景安半裸著上身,急忙跟來,
“暖暖,怎麼了?”
扶搖扒拉出月事帶,命令他,“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