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聿一見有熱鬨看,就精神了起來,
他嗤笑出一聲,陰陽怪氣道,
“叫進來當麵對質一下,不就知道了。”
“誰知道是不是你耐不住寂寞,招惹了什麼鶯鶯燕燕?”
蕭景安也吩咐影衛,
“既然隻有三人,那就帶進來瞧瞧吧。”
說是隨便瞧瞧,蕭景安還是將園子裡安滿了高手以防不測。
好容易見個生人,或許還有八卦。
扶搖也坐起來了,五個多月的孕肚也更顯了一些。
片刻之後,影衛領進來的那三人,卻叫扶搖和裴知聿猛得一驚。
“呂…勝男?”
“馮寅?”
“馮卯?”
“你們三個怎麼會在一起?”
扶搖和裴知聿,異口同聲詫異問道。
三人上前行禮,
“臣等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馮寅先解釋,“回陛下,臣和馮卯乃錦衣衛百戶,原先是殿下的暗衛,後奉命在杭州府暗中保護陛下和裴大人。”
扶搖震驚道,“燕扶蘇一直都曉得朕在杭州?”
馮寅看了一眼裴知聿後解釋道,“原本我二人便是一路保護裴大人的。裴大人途經朱家莊時,曾向小童朱重八透露過他住在杭州府,因而殿下便知曉裴大人會帶陛下去杭州府。”
裴知聿瞠目結舌了半晌,隨即羞惱的蹦了起來。
他原以為他算計的天衣無縫,原來竟然是燕扶蘇黃雀在後,處處都算計到了他。
他惱怒極了,明明是他站在更高一個維度去看燕扶蘇,卻竟然被燕扶蘇智商反壓。
裴知聿漲紅了臉指著寅卯,“說,在昆州是不是你倆偷看我洗澡?你倆還偷看我什麼了?”
馮卯老實一些,如實答道,“裴大人吃飯、如廁,逛鋪子,下館子我們都會跟著。你在未陽逛賭坊和花樓的時候,我們也在外麵守著保護大人。”
扶搖立刻黑了臉,她悲憤的叫嚷道,
“裴知聿,你竟然瞞著我,自己去逛花樓?”
裴知聿慌亂解釋道,“隻是路過時,被硬扯進去了,我很快就出來了。”
馮寅道,“我等可以作證,裴大人隻看了支豔舞,一炷香就出來了,連花酒都沒喝。”
“你還看了豔舞?”扶搖嗓門更大了。
裴知聿已經想掐死寅卯了,要不是打不過。
他慌忙去摟扶搖,結果被幸災樂禍的蕭景瀾一把推開。
“你臟了。莫要摸我陛下。”
扶搖接著吼,“你去花樓玩都不帶我?”
在場眾人神情一震。
蕭景瀾想起扶搖曾纏著他要去青樓。
蕭景安想起扶搖曾鬨著要坐花船看舞娘。
裴知聿籲了一口氣,趕緊來安撫她,“下次。等你做完月子,蕭景安出錢,咱們包下最好的青樓,找花魁,隻跳舞給你一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