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揚一聽,高興了,稀罕地摸摸狗頭。
那頭容婧更生氣了,怎麼這狗對她翻白眼就是不喜歡她?對彆人翻白眼就是喜歡翻著玩兒?明顯就是白越故意的啊!
容延看著白越鬨了一會兒,才道:“魏叔,把狗牽後院吧。”
後院一早就給哈哈準備好了狗屋,魏叔應了一聲,過來牽了哈哈,在一頓白眼中,默默帶著它往後院去。
“養隻狗挺好,小越小時候就念著要養小狗狗。”一眾人坐下來後,容紳笑道。
“是啊是啊!”白越笑哈哈,又道:“這狗有點蠢,哥哥姐姐多擔待一下!”
話音剛落不久,飯菜剛熱騰騰地上桌,就有傭人疾步走了進來,一頭冷汗。
“狗……狗跑了,在後院撒歡,把大小姐的花都啃爛了……”
“啊!!!”容婧尖叫一聲,惡狠狠地瞪了白越一眼,趕緊追去看了。
白越默默縮了縮脖子,這……他剛才也不過是看不過眼才懟了容婧幾句,也沒想到那條蠢狗會這麼搗亂啊……
哈士奇,果然拆家達人,名不虛傳。
容婧後來就沒來吃飯,容璋很快吃完了也走了,白越最後瞥了一眼容璋的凶惡臉,想著他不會要打自己吧?
“嗨,沒事沒事,誰讓她要把狗趕走呢,這狗估計聽懂了報複呢!”容揚笑眯眯拍拍白越,安撫。
白越心累,想說:不,它真的隻是蠢。
飯後,白越問容延:狗子闖禍了,他們要不要道個歉賠個花什麼的?
容延冷淡地道:“狗是容景中要買的,讓他自己解決去。”
於是乎,白越就看著容延去給容景中打電話了……
所以說,買隻哈士奇,不會就是為了給容景中找麻煩,膈應膈應那些對容麟有敵意的人吧?
幼稚鬼嗎?
幼稚鬼容延,壞透了!
白越嘖嘖嫌棄著,轉身去後院看看蠢狗。
哈哈終究是被抓住牽在狗屋裡了,胡吃海塞了一頓,滿足地趴著休息。
那狗屋,也是豪華狗屋,很大,白越估摸著自己在裡麵擺上一張床睡睡也足夠。
走過去在狗屋的台階上坐下,白越撫摸了一把狗頭。
剛想教訓狗子幾句,忽然感覺有陰影籠罩過來,白越猛然抬頭一看,就見是凶惡臉的容璋靠近了!
凶惡臉來打人了!
白越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往邊上走了幾步,被堵在狗屋的牆邊沒地方走了……
“三哥,大晚上散步呢?”白越笑。
容璋依舊冰山臉,又往前走了幾步,站到白越麵前,伸手正好撐在狗屋的屋頂上,斷了白越兩邊的逃路。
這一看就是要打架啊!
白越咽了口口水,瞥了一眼容璋的臉,視線落在他額頭的疤痕上。噫!這人打架很凶吧!
“你頭上,誰打的?”白越也不知道說什麼,隨便問了一句。
容璋被問得猝不及防,顯然愣了一下,茫然了許久。
“大哥。”容璋答。
白越一聽,竟噗嗤笑出了聲!
容璋:……
白越原以為兄弟幾人當中容璋最凶,跟個黑社會似的,沒想到居然還會被容延打成這樣,嘖嘖!
“既然如此,放下手,退後三步,好好說話,不然大哥又要來打你了。”白越微笑。
容璋:……
還真退後了三步……
白越忍住不笑,心裡已經笑翻了。
想來也是,當年的事,雖然容延沒有真的砍人,但那不過是因為心裡還有牽絆,就現場的刀印子來說,夠讓當年那群兄弟姐妹嚇尿了。
“容婧有些驕縱,我會管教她,但你彆欺負她,這是我的忠告。”容璋沒管白越臉上的笑意,沉聲警告。
白越歪了一下頭,聳了聳肩。
“哦?那你先管教好,再來跟我說這些,不是更有說服力?她是你的妹妹,我就不是你弟弟了?她欺負我,你怎麼不說話?”
容璋一愣,又卡殼卡住了。
正在這時,容延找過來了。
“容璋有事跟小弟說?”容延走過來把白越護到身後,對容璋微笑。
容璋看了眼大哥,又看了眼白越,終是沒說出話來,默默退後了一步。
“沒事了。”說著,轉身走了。
“嘖嘖!作孽呀!你對你那群兄弟都做了什麼,一個個嚇得喲!”白越搖搖頭,感歎。
容延揉揉他的頭,一邊帶他回去,一邊道:“我有什麼可做的,不過是去了國外後,一個個都不把我當人了,以為容家是他們的地盤。既然如此,我就讓他們清醒清醒。”
他說的簡單輕鬆,白越聯想到莫乂霄說的那些過去,就知道其實並不輕鬆。
一個被放逐國外、無人愛護的婚生子,要不是自己強悍,早就被這群私生子吃得骨頭都不剩了吧?
“打架嘛!彆人欺負到頭上來了,就要以拳頭還擊,沒毛病!”白越安撫地拍拍容延後背。
容延揉揉他的頭,沒說話。
隻是等回到了房間,白越的同情心碎了一地。
“我靠!這怎麼回事?!監獄嗎?!”
白越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上床,原本一點點高的床邊欄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改造了,伸縮自如,拉起來足有一米高!
這睡在裡麵豈不是跟睡牢房似的???
“怕你晚上掉下來。”容延回答。
“你認真的???”白越驚恐。
容延微笑。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容景中:看呐!揉揉頭什麼的,美妙的兄弟情,小越就是麟兒吧!【星星眼】
白越:【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容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