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悅聞言,反手把段玉嵐摔在地上,一腳踩了上去。
祁鴻昊看到自己那千嬌百寵的心上人,被人踩著腳下,他怒氣衝天,憤怒的質問道:“沈知雅,你真的要造反嗎?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朕說的話?”
禾悅冷冷瞥了一眼上躥下跳的狗皇帝:“聽到了,但是,我懶得理你個智障。”
一旁站立的傅大人和一些大臣聞言,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先彆管,我們沈家是不是真的要造反。還是先說一說你的心肝寶貝是什麼人吧!”禾悅盯著祁鴻昊,質問道。
祁鴻昊看著周圍好奇的目光,他神情不自然,他知道如果說出了嵐兒的身世,不說大臣,就是祁家的人都不會放過他們母子。
“她那有什麼身世?她不就是鬆陽白縣令之女嗎?”
“是嘛?”
“千真萬確,她是白家送來的秀女。”祁鴻昊急忙說道。
“刺啦——!”禾悅一把扯爛段玉嵐肩頭的衣衫,指著上麵的胎記說:“這是前朝皇室女的標示,眾位不會不認識吧!”
“離得近的大臣也看到了段玉嵐肩頭的紅蓮胎記,他驚呼道:“真的,與前朝皇室的胎記一模一樣。”
殿內眾人大臣,聞言都議論紛紛。
“陛下,這是把前朝皇室人納入了後宮啊!”
“他還那麼寵她,還封了二皇子為宸王……”
“細思極恐啊……”
祁鴻昊看到他一直躲避的事情,被禾悅當眾戳破,他麵色難看,他看著緊緊盯著他的眾大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突然,祁鴻昊抬起頭說:“就算嵐兒是前朝皇室人,也不關你沈知雅的事情吧!”
“陛下糊塗啊!”一些老臣聞言有些不敢置信他說的話。
“是不關我的事情,但是,她攛掇你,又和你個腦殘一起害我們沈家,就關我的事情。”禾悅手中的匕首,向祁鴻昊飛去。
一個身穿黑衣的突然出現擋在皇帝麵前,匕首穿透黑衣的身軀,紮進了祁鴻昊的腹部。
“噗——!”祁鴻昊摔倒在地,他虛弱的吼道:“沈知雅,你竟敢弑君?”
“腦殘啊!我弑都弑了,你還問什麼?”禾悅翻了一個白眼,不屑的說。
就在眾人,在阻止禾悅還是救助皇帝的情況下,猶豫不決時,聽到了外麵太監的聲音。
“瑞王到。”
眾人回神,看向殿門口,隻見瑞王沈鬆穿著一身朝服拎著老王爺的鐵錘,臉色難看一臉殺氣的大步來到了祁瑞鴻昊的麵前。
“我的陛下啊!我的好兄弟,你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了?還是沈鬆我一直都沒有看清楚過你?”
祁鴻昊看著一臉殺氣的沈鬆,他忍不住向後退去:“沈大哥,沒有我沒有害你,你要相信我……”
沈鬆看著矢口否認的祁瑞昊,他閉了閉眼從身後人的手中,提過來了一個包裹,摔在祁瑞昊的麵前。
“我的好陛下,你看看這些是什麼?”
祁鴻昊看著被沈鬆摔在地上的包裹,從裡掉出了厚厚的書信和做好的龍袍,他啞口無言。
其他大臣也看到了地上的東西,他們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陛下,這是奔著弄死瑞王去的啊!”
“噓!”
沈鬆看著一聲不吭的祁瑞昊,對著門口一招手:“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