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到陸藝染的樣子,就明白她是怎麼回事。
他們不顧陸藝染的哀求,把她扯上了三輪車準備帶她回去。
陸藝染絕望了,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地獄之處,她不想再受那種殘忍的折磨。
她掙脫了抓著她的男子,從三輪車上跳了下來。
陸藝染跳車的地方剛好是一個斜坡,她徑直滾進了山下,摔得四分五裂。
陸藝染丟了以後,她的父母報警、貼廣告、發視頻,再也沒有見過他們的孩子。
郝紅拿出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她輕手輕腳走了進去。
她來到禾悅的床前,看著睡的死沉的人,她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又轉身離開了禾悅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怎麼樣?”屋裡有幾個男人,其中一個急切的問道。
“急什麼?老娘的藥哪次沒有成功?”郝紅白了那人一眼。
“什麼時候行動?”
“一會就行動,將車開進後院,把那丫頭裝進去就行了。”
“行,就這麼辦。”
“這次的錢怎麼說?這可是一個高中生呢!”郝紅看著那個黑壯的男人問道。
“比以前的貨,多給你一成。”黑壯男人沉聲說。
“行。”郝紅也不再言語。
他們的談話也被禾悅聽了去,她剛才發現郝紅參與拐賣有百餘次,她參與拐賣的人員男女都有。
郝紅通過參與拐賣人口積累了不少錢財,過上了奢華的生活。
她丈夫則利用這些資金開始從事建築承包行業,生活過得頗為富裕。
她的一雙兒女戴著名表,開著豪車頻繁出入高檔場所。
禾悅打開神識,很快就找到了郝紅的女兒所在地。
“喬姐,真有你的,這麼好玩的地方,我們還是第一次來……”
“是啊!喬姐,不是你我們還見不到這種極品呢!”其中一個女孩摸著自己麵前男子的肌肉,笑的很是開心。
“這裡還行吧!下次我帶你們去一個更好玩的地方。”一個著裝清涼、濃妝豔抹的女孩,一手撫摸著男工作人員的腹肌,一手夾著香煙吞雲吐霧。
禾悅一揮手冀喬喬就自己走出了酒吧,她又改變了其他人的記憶,讓他們失去了冀喬喬來過這裡的記憶。
“紅姐,可以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