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救她嗎?你們看看她過的多不易,你們不著急嗎?”禾悅嘲諷的看著他們。
“我……我們……”兩人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真是刀不砍到誰的身上誰不知道疼啊!”禾悅嘲諷道。
兩人躺在地上,一言不發。
禾悅讓人把畫卷掛在門上,看了一眼滿臉怨恨的潘魁,丟下一句話:“以後每天再用鹽水給他們全身消消毒。”
“是,夫人。”管家恭敬的應下。
等禾悅走後,管家看了一眼地上的潘魁,心中歎氣:“少爺啊!少爺,夫人曾經把你捧到了手心裡疼,你竟然為了外人舍棄夫人。”
“如果是自己的兒子這樣對待自己,他也要把那個兔崽子給弄死……”
“管家爺爺,管家爺爺,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在管家關門的時候,潘魁眼帶哀求的看著管家。
管家無視他的哀求,毫不留情的關上門。
“你自己的親娘你都害,你當我是傻子嗎?恐怕我救了你,第一個死的就是我吧!”
管家搖著頭,轉身去吩咐其他人準備鹽水。
幾天之後,府裡就多了很多動物。
管家還吩咐人把那些動物都收拾的乾乾淨淨。
禾悅吩咐他們讓那些動物都在柴房門口喂養,每天好吃好喝的養著它們。
還要打開柴房的門,讓那兩父子看著。
快餓瘋了的父子兩人看著動物們吃的那些吃的,他們的眼睛都紅了,恨不得搶過來塞自己嘴裡。
他們兩個每天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動物在他們麵前吃的豐盛無比。
他們每天被迫吞咽那些令人作嘔的刷鍋水,還要忍受一桶鹽水的澆淋。
每一天對他們來說都是極度的痛苦,他們身上的傷口逐漸惡化,開始腐爛。
他們感到自己已經接近了生命的儘頭,仿佛即將得到解脫。
但是,他們這種日子苦熬了幾年才解脫。
死的時候他們那皮包骨的臉上露出了解脫的笑容。
他們剛咽氣,禾悅一把抓住了就要逃跑的兩道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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