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穗歲的話,四爺聽了後沉默了,他知道她的好心,不知道她竟然如此善良,還想著那些低等的雜役。
他很清楚府中的雜役仆婦們是來自哪裡,四爺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她做的都是好事。
這件事就這麼糊塗的過去了,隻是於穗歲也摸著底線了,日後的錢大概就是這個上麵再浮動一點點了,不過沒有關係嘛,一年一點點,這還有好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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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溫憲到了萬福閣見著於穗歲就哭,她心裡難受,覺得駙馬肮臟無比。
於穗歲拿著帕子輕輕地給溫憲擦眼淚,小聲詢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跟我說說,大家一起想辦法。”這溫憲不愛哭啊,她隻是有點文人的矯情,但是不嚴重,或者說對她不嚴重。
溫憲吸了吸鼻子,沒忍住抱著於穗歲就是一頓狂哭,半點不要麵子的那種,等哭夠了才在青織的伺候下洗漱換了身衣服,出來才仔細說事情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