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心裡也是酸澀,這幾個月他也是不習慣,沒有年氏他一人也是孤枕難眠。
他也想過換一個女人,這世上這麼多的女人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可看她那明媚的臉,肆意的笑,這世上再不會有如她一般恣意的女子了。
也許當初就不該讓著她,叫她捧的這般的囂張。
於穗歲見了四爺,不鹹不淡的請安問好,她沒有想過今年還能見著四爺,她都想著等明年再說。
實在是四爺以後對她避而不見,那她隻能等到原主該懷孕的日子,去強睡四爺幾回。
“你這個女人真是沒有心。”四爺指責於穗歲,他近幾個月來都沒有睡好,反而是年氏,這幾個月瀟灑快活,連相輝樓那種地方都去過幾次。
若不是有宵禁說不定這個女人還要在那樓中過夜。
於穗歲翻了個白眼,四爺這個樣子活像她是個負心人,於穗歲想,這有心的人,入不得皇家,年氏有心,還不是慘死。
四爺半晌沒聽見於穗歲說話,隻能恨恨的上前,去鉗住於穗歲的手,將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懷裡,低著頭在她的臉上咬了一口。
不輕不重的,隻是很癢,於穗歲扭著身子掙紮,這四爺是有病嗎?
“若不是爺來找你,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來找爺,你就不知道服個軟。”她真是狠心,他就沒有見過比她更狠心的女人。
於穗歲腦子飛快的運轉,她不相信四爺突然間就對她愛的不能自拔,隻能說,四爺這樣做能夠獲得更大的利益。
那是什麼?
年家?不是的,隻要她在,四爺跟年家的關係再是曖昧,那也是能藕斷絲連的。
那隻能是她了!
四爺對她有興趣,但是又不得其法,隻能試探,世間女子大多愛癡情的男子,這四爺做的不就是一個為情所困的男子模樣。
於穗歲垂下眼瞼,有意思,真有意思。
四爺是這日子太無聊了,想要給自己來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給這平淡的生活加一點調味品嗎?
這可是四爺你自己撞上來的哦,不怪我哦。
於穗歲立刻軟下身子,眼裡蓄滿淚水,要落不落的,看著可憐兮兮的,聲音也立馬變得哽咽了起來,“四爺,你怎能如此說我,明明是四爺自己拂袖而去,再不來找我,怎麼就變成了我狠心。”
說著還吸了吸鼻子,至於那種梨花帶雨的哭,一是於穗歲不會,二是哪個傷心的人,哭的時候還能注意好不好看。
四爺這種人,看多了那種偽裝的的漂亮的哭,她來個現實版的痛哭流涕給他開開眼。
四爺本來還想多指責幾句,好叫自己站在製高點,可懷裡的女人一哭,想起她平日裡那昂揚的樣子,他就突然間散了那口惡氣。
“四爺,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難過,每次出門都是借酒消愁,我每次都盼著四爺能早點知道我做了什麼,好過來找我,可每次四爺都視而不見,我好傷心。”說著於穗歲乾脆放聲大哭,適當的哭泣有助於排毒。
四爺慌了,他沒想到年氏做這些都是為了讓他早點去找她,可他每次叫冬雪過來問話,都是她今日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玩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