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都是我的夫人了,穿成這幅樣子,實在是不像樣,春竹,以後你就跟著夫人,你去拿身好點的衣裳去為夫人更衣。”
陸遠看著低著頭的徐秋月,雖然心中不滿,昨夜一夜有點沒感覺,但是無論如何都是他的夫人了,不能穿得如此寒酸。
不對。
這不對勁啊!
為什麼他沒有具體的記憶,和平常無異,他之前都不曾有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記憶。
他爹管的嚴,不讓他碰府中的丫鬟。
青樓是他開的,那些都是他的財產,他舍不得碰,碰了就不值錢了,被人碰過了,他又怕染病,他好不容易賺了這麼多錢,還沒有來得及好好花,好好享受,要是不幸染病了,那真是的人間悲劇。
當然,這並非是他潔身自好。
而且他有些難言之隱,不能近女色,又怕被人知曉,所以他天天流連煙花之地。
還特彆學了一門特殊的惑心之術,搭配藥物,可以讓人產生幻覺,以為和他發生過關係了。
但是實際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陸遠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徐秋月,他心中翻江倒海,最後他對著丫鬟開口道:“你快去把春竹叫回來,我爹不愛鋪張浪費,就就穿這身得了。”
既然不是他媳婦,那就省點錢,他賺錢也不容易。
“娘子,我們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你既然嫁入我們家了,我就得說說我們家的家規,雖然我母親是縣主,出身勳貴世家,但是我父親隻是一個縣令,還是一個非常清廉的縣令。
以後你要多多孝順我的父母,也要懂得節儉,我娶你也是因為你出身農家女,會乾活才娶你的,這府中的丫鬟的一般都是隻照顧我的。”
徐秋月並未生氣。
陸遠要真的是個好人。
徐春花肯定不會這麼放心的讓自己嫁進來。
不過是多乾些活罷了。
這裡好歹還有現成的飯菜。
徐秋月就不信陸府能夠窮到吃不起肉,這裡應該是吃白米飯,不至於吃米糠。
她在徐家的時候,也是天天做飯,家裡還沒有菜,還想辦法去外麵挖野菜,乾農活,想著怎麼賺錢去買菜。
在這裡,至少有現成的飯菜吃。
所以徐秋月當然也不會生氣了。
徐秋月並未